“年轻人独自在外,什么事情不知道多考虑考虑?你们知道一旦被拘留,从此人生就被画上了一笔黑色吗?”中年男人言辞冷厉。
三人每人答话,听得这般言语,率先露出羞愧表情的是张列。
“你仔细看看身份证,我们姓张~”说这话,张冕还挑着眉,“嗯?老哥哥,懂?”
却只见中年男人冷声嗤笑,并未答话,只是再次拿起他们三人的身份证,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小文。你带这两个孩子买下一趟去泰曲的车票,记住给其他同事打声招呼,他俩只能在候车室等下一趟列车,不能出去。”中年男人对着自己手下的年轻管理员说道。
“张列,你完了,我会跟张勋要来万里爷爷的电话,帮你跟家里说明情况的,让家里来人救你。”张冕排了排身侧张列的肩膀,张列将肩膀嫌弃的甩了甩。
张勋闻言,仍然没有多言,只是自顾自的在心中盘算着,静等后文。
不一会儿,三人之中的两人被带出管理处,剩下张冕一人在狭小的房间中,与中年男人面面相觑。
中年男人抬手看表的动作,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沉默:“走吧,再不动身,时间怕是赶不上了。”
“啊?我不去!我不要被拘留!凭什么只有我拘留!我在厕所里呆着!我是出来帮张列的!真的就是犯罪了!我也只是帮凶!张列!你抓张列啊!”张冕恐慌的嚎叫着。
中年男人一脸黑线。
“没人带你去拘留,你跟我一起去泰曲。”说着话,男人换好了便服,将车站管理员的制服整整齐齐的叠好,并没有挂在墙上,反而装进了自己不小的手提包里。
整理完后,率先走到门边,回头对着张冕问道:“怎么?三番两次被抓到管理处,有感情了?”
张冕没接话,但是不太笨的他心思飞转!
这是老祖安排的?嫡孙有不一样的待遇?如果是这样,老祖怎么做到未卜先知的?他怎么知道安排人在并州等我?而且此人看起来还是个吃公饭的,几十年前就安排好?怎么可能?
“你到底是谁?我为什么要跟着你走?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去泰曲?”一串连珠炮的发问,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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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使得中年男人有任何想要给张冕解惑的意图。
“你走不走?”中年男人还是自顾自的问着自己想要问的话,这种冷冰冰的言语,在正月的寒冷中显得没有丝毫人情味。
静观其变!
这是张冕最后的心声,随即跟上中年男人的步伐,出门而去。
跟在男人身后,张冕心中不停地抱怨,张勋张列太不够意思了,说走就走,自己是生是死,他俩竟然没有丝毫担忧。
再怎么说,彼此也是堂兄弟,虽然自己才来道宇三年,从这个角度,确实与他们不算很亲近,但好歹在他们的角度,自己也与他们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了十六年了。
不免心中有些感慨。此时地球的张冕在疯狂汲取书本上的知识时,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就在张冕的注视下,中年男人带着他走出车站,期间还与不少车站工作人员热络的点头打招呼,或者寒暄几句。
张冕就这么一路跟着,稀里糊涂的上了中年男人破旧的车。
张冕就这么双手环住中年男人的腰,在寒风中被吹得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