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了林清乐的命令,桃儿就拖着人,直接就往外头走。
完全崩溃的林清舞,一边挣扎着,一边怒吼:“林清乐你这个死丫头,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渐渐的,林清舞的尖叫声就听不见了。
等到林清舞被拖走,双儿才走到林清乐跟前。试探着问:“太子妃,咱们什么时候回太子府啊?”
“这几日杜侍卫,管家,封侍卫都轮流来过了,都求着娘娘回去呢。这瞧着,应当是太子的意思。”
而且眼瞧着就要除夕了,她们一直在荣北将军府呆着也不是回事儿啊。
“我说过还要回去吗?”听了双儿的话,林清乐就忍不住挑眉。
“袁司延倒真以为我林清乐是他那南宫苋,招之则来挥之即去?他也太高看自己了!”
“什么?”听林清乐的意思,双儿愣住了。
“娘娘的意思是,再也不回太子府了?那这不是白白的,把这太子妃的位置拱手让人了吗?娘娘这样,可真是便宜了那南宫苋了!”
闻言,林清乐就耸肩:“南宫苋稀罕着太子妃的位置,我林清乐又不稀罕。她喜欢他就拿去呗。”
反正的南宫苋的目的达到了,她估计就会给袁司延解蛊了。
“这……”看林清乐是打定了主意,双儿就有些急了。
只不过从后院过来的左时周恰好听到这话,就插话道:“小丫头,你还真以为所有人都与你一样,没有害人之心呢?”
“这个南宫苋要的可不仅仅只是太子妃的位置!不然的话,她怎么会对咱们左家下手?”
“三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听到左时周这么说,林清乐就皱眉。
左时周则叹息道:“这几日你在将军府,外头的事情你都不晓得。太子给南宫苋找了个新身份,为南宫候养在旭州的嫡女。这身份比起你太师之女这身份,还要贵重些。”
“本来这个南宫候,在朝中一直都颇为低调,跟咱们左家也没有什么过节。但是从收了南宫苋之后,这几日在朝中处处与我们作对。还数度进言,要派咱们左家去镇守边疆。”
“若不是爹爹和大哥合力应付,恐怕咱们一家子都已经在去边疆的路上了!”
“什么?这个南宫苋,这也欺人太甚了吧?”听了左时周的话,林清乐都快气死了。
急匆匆的就要往门口走:“不行,我得回去找袁司延那贱人算账!他欺负我林清乐可以,但是不可以欺负咱们左家!”
看着林清乐这风风火火的样子,左时周就无赖的一把拉住了她。
语重心长的说:“傻丫头,你这么回去找太子,除了跟他吵一架,还能有什么结果?”
“那个南宫苋可不像林清舞没脑子,你想要跟她打擂台的话,必须得从长计议!否则的话,你必败无疑!”
要知道袁司延是个什么人?他最是睿智,且精于谋算了。
这个南宫苋能够俘获太子的心,想也知道这女子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三哥你说的对,我不能冲动。否则我若是栽跟头的话,咱们左家也没有好日子过!”
左时周一提醒,林清乐就冷静了下来。
恰好这个时候,穿一身黑色盔甲的左时林,急匆匆的就要出门。
被林清乐看到了,她就直接唤住他:“大哥,你这是要去干嘛呀?”
着急出门的左时林被这么一喊,直接就止住了脚步。回头瞧着林清乐道:“我得去军营一趟,越凉那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