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种罪恶都存在于自己专属的空间,每一个空间也培育着滋养罪恶的驼客,驼客们像搬运工一样运输着各种各样的罪恶抵达它们专属的空间。
在古楼家的宅院里挟持白驹的女孩叫祈月,她是个有点傻但是很讲义气的女孩。她跟自己的儿时玩伴祈仙一块从她们的渔岛来八音大陆,因为她们居住的渔岛在下沉,岛上的人们也都相继离开了,她们两个是最后一批放弃根基的人。
当她们坐着渡轮到达八音时,便被觅食的驼客们盯上了。不知八音险恶的她们老实巴交的上了驼客的车,驼客说会给她们在喧闹繁荣的八音安排一份能让她们体面生活的工作。
祈月窝在小巷子里,她手里握着那只被自己挟持的白驹给自己的只有拳头般大小的手枪。
祈月用手里的餐刀戳了戳把手搭在自己肩上的白驹,一脸嫌弃加傲娇的说“你这只弱鸡还不快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白驹看着把自己利用完就翻脸不认人的祈月笑眯眯的问“我看着真的很像弱鸡吗?”
祈月回头看了看貌似安全了的四周,然后看着走在自己身边的白驹冷冷的说“对,光看着就知道弱爆了。”
白驹看着丝毫不给自己面子的祈月,他用眨眼的片刻就把祈月手里的餐刀夺到了自己的手里,祈月呆呆的看着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跑到了白驹手里的餐刀。在岛上学过一点点拳脚功夫的她一把推开白驹,握着拳头看着白驹冷冷的问“扮猪吃老虎吗?”
白驹看着过分紧张的祈月,他笑眯眯的说“我是扮老虎吃猪。”然后把餐刀一下扔到了祈月身后的树上掉落下来的树叶上,将其钉到树干上。
祈月回过头看了看被钉到树干上的树叶,然后又看着白驹冷冷的说“别给我玩文字游戏,你为什么要假装被我挟持,以你的身手你大可直接反抗的。”
白驹看着祈月笑了笑,他挠了挠头一脸憨相的说“我叫白驹,现在二十五岁,身高一米七八,体重六十公斤。跟父母住在蝴蝶岛,喜欢做好吃的给家里的亲戚朋友吃,也喜欢跑步和摄影。”
祈月握着拳头呆呆的看着白驹,她冷冷的问“你有病吗?谁跟你在这里相亲了?”
白驹赶忙摆着手说“别误会,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不是坏人,我只是一个生活习惯很健康没有不良嗜好的厨师而已。”
祈月慢慢的放下拳头,她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白驹,然后冷冷的说“以前到我们岛上的观光客说,八音这里有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人,原来说的就是你这种像傻子一样的人啊。”
白驹耸了耸肩无奈的笑了笑说“那你相信我没有恶意了吧。”
祈月冷冷的自言自语说“我已经不会再相信任何一个人了,等我去把仙儿救出来,就带着她离开这个破地方。”
白驹看着祈月问“你现在准备去哪里?”
祈月抬起头看着白驹一脸警惕的问“关你什么事?”
白驹笑着说“我只是想提醒你,在八音这里什么样的人都有,你自己当心点。”
祈月看着白驹冷冷的说“用不着你提醒,我也知道。”
白驹掀起外套,祈月立马又握着拳头问“你要干什么?”
白驹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然后又从腰间掏出一把枪递到祈月面前笑着说“给你。”
祈月接过钱和枪,她看了看白驹,然后把枪举在眼前用枪口对着自己的眼睛,眯着眼看着自言自语的说“这玩意有什么用。”
被吓了一跳的白驹赶忙把枪夺回去,然后拍着自己的胸口紧张的问“大姐,你不知道这是枪吗?我看你的样子还以为你是什么职业杀手呢?搞半天你就是一原始人啊?”
一下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放不下架子的祈月看着白驹一脸傲娇的说“枪什么的我当然知道啊,就是用来就是用来....”
“我还以为你连用来生火的枪都不知道。”白驹看着还在装的祈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