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您可先别昏,我抓着了那歹人的同党,你现下快快去将三氿叔叫回来,我将这二人弄回去仔细审问,必是能问出臻儿的下落的!”
徐莲花闻言这才算是有了主心骨,急急忙忙便往外头跑去,武馨安将这二人扔上了马车,赶着车从小巷子出去,转到了小酒铺前头,将人拖下车,进了后院往地上一扔,没有多久吴三氿便回来了,这厢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
“臻儿!臻儿在哪儿?”
武馨安指着地上那一男一女道,
“这二人的同伙将臻儿虏走了!”
这厢三言两语将臻儿被虏的经过一讲,吴三氿听得是双眼冒火,脸上的肌肉乱跳,总算他是久历江湖,知晓这时节越发不能乱了,却是深吸一口气,伏身将那二人往院中的柴房拖去,
“夫君,你这是要做甚么?”
早哭成泪人的徐莲花忙问道,吴三氿头也不回道,
“你们不必过来,我自有手段问他们的话!”
说话间便将人给拖进了柴房里,不多时里头便传来了痛呼惨叫之声,武馨安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徐莲花,知晓她未见过这种阵仗便劝了她道,
“婶子,你先去前头把铺子关了,臻儿这事儿我觉得有些蹊跷,回想起来前头的事儿,好似是这伙人早有预谋要将我引开,幸得如今抓了两个活口,且让师叔好好审审,你先不必着急!”
徐莲花不过一介市井小妇人,何时见识过江湖上的凶险,又女儿失踪,她早已是六神无主,闻言忙去了前头收拾。
武馨安转身到了柴房门前,隔着门缝便见着吴三氿狰狞扭曲的脸,地上那一对男女不停的惨呼着,拳头击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极是响亮,这样审问极是耗费体力,吴三氿审问在次,泄愤才是真,武馨安见状摇了摇头,推开门进去,
“师叔,您有内伤不能动武,还是让我来吧!”
吴三氿提起带血的拳头,回头看向武馨安,声音里的狠戾未消,
“这种事儿,你一个大家的小姐……”
话还未说完,便见得武馨安抽出了腰间那把漂亮的波斯匕首,伸手便提了过那地上的女人,在那女人的脸上一划,
“啊……”
那女人惊叫一声,拼命挣扎起来,武馨安笑眯眯道,
“你可别乱动,我这手里的东西可是不长眼,若是一不小心再给你划上几刀,你这张脸便毁了……”
顿了顿问那女人道,
“你们是甚么人?为何到我们家里虏孩子,谁指使你们的?”
那女人虽说是惨叫连连,却是咬紧了牙关就是不松口,问只是摇头,武馨安看了一眼,一旁的男子,想了想对吴三氿道,
“师叔,这个给你,这女人我带走!”
说罢也不管吴三氿应不应,拖着那女人到了院子里头,却是回头对立在院中手足无措的徐莲花,
“婶子,可有蜂蜜?”
徐莲花想了想应道,
“前头倒是有些的……”
这里是酒铺,也时有女客喝那兑了蜂蜜的果酒,因而铺子里备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