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因为再他妈进化它们就要进厂了!”
“呵!”
空岛。
“假期?什么假期?”太筱漪狐疑的瞥一眼李沧:“沧老师,你,你这么一讲我怎么感觉莫名有点心慌呢.”
“这是蝉蛹这是蝉蛹这是蝉蛹!”
秦蓁蓁神神叨叨的一手虚空罩着李沧老王带回来的那些大虫子,隆重施法积极附魔,即使是自带馋虫嗜吃如命的广口瓶小同志得知自己要吃的是这种形态的玩意也避免不了会产生一丢丢心理压力。
“邢啊,那就再加个鳝丝面!”
老王的心理建设工作也在做,一边寻思着这玩意到底该泡进啥酒里好,关键这个大小它不好整个儿进啊.
e,玉冰烧?
厉蕾丝双手托腮,望着远方的阴影:“虫子虫子虫子,到处都是虫子,就不能整点拟人玩意出来吗,老娘讨厌这破地方!”
“谁说不是呢”老王念叨着:“现在想想还是行尸平易近人啊,果然,论杀伤力那害得是死掉的前妻!”
太筱漪:“?”
老王见势不妙,伸出右手郑重其事比了个耶:“我发誓,用这只手,亲手宰的!”
太筱漪:“???”
神经。
翻了个白眼就懒得理这满嘴跑火车的犊子了,还死掉的前妻,您老人家满心满眼怕是只装得下别人死掉的前妻吧,然后这货自然是被小小姐拉去谈心了。
磨坊运转和虫潮轰鸣的频率时刻徜徉在两座空岛之间,对于别人来说绝对是折磨,对于李沧来说,就像是午后慵懒阳光丁达尔效应之外远处的蝉鸣,让人心满意足之余,不由得昏昏欲睡。
“这才叫生活气息嘛.”李沧一屁股拱开秦蓁蓁,仰面躺进老年摇摇乐里,响指一打:“来杯冰阔乐!”
“喝茶吧你!”索栀绘端着一壶表面沁着水珠的玻璃茶壶:“饶阿姨要是知道你整天拿那东西当水喝,等着挨训吧你就!”
李沧撇撇嘴:“都开始上玄学了是吧?”
“反正你最好别给饶教官找到借口哦,不然有你受的~”索栀绘笑眯眯的看着他:“可乐,还是茶?”
李沧也看着她,微笑:“茶,我就爱喝茶!”
索栀绘:“哼!”
“唷唷唷~”秦蓁蓁开始吧唧嘴,正所谓人参和醋不相逢,瓶妃酸唧唧的鹦鹉学舌:“我我我就爱喝茶~”
李沧突然满脸严肃:“蓁蓁,你今天真漂亮,还是素颜适合你!”
“啊嘞?”秦蓁蓁直接懵了,红晕瞬间从颈子深处攀爬上来,直接上脸,期期艾艾的端起来了:“真,真的么,那,那谢谢你喔,人家以后会注意的!”
索栀绘震惊的看着秦蓁蓁,一脸复杂:“你”
别说是大雷子了,就是索栀绘自己,秦蓁蓁刚才内小动静儿也已经是她这辈子都夹不出来的声线了。
秦蓁蓁的口音还没变回来:“怎么惹?”
索栀绘无从解释,只是看着李沧:“演示一下?”
李沧伸出两根手指:“得加钱!”
索栀绘不屑的丢出两粒金瓜子,李沧立马一翻身起来,走向已经切换到网瘾模式的厉蕾丝,一把扯过她的游戏机,扳着她的肩膀,剑眉星目凌厉迫人:“蕾蕾!你今天真漂亮!”
厉蕾丝懵懵的表情逐渐和眉头一道儿拧巴起来:“这寄吧孩子,有他妈啥事儿你倒是嗦啊,给老娘鸡皮疙瘩都他妈整出来了,还是老娘给你嗦一哈?”
虽然但是,已经多次见识过这二位的天打雷劈严丝合缝,秦蓁蓁还是被深深的震撼了:“你,你们东北这么禁欲的吗?”
李沧和索栀绘冲她一摊手,意思很明确,看嘛,满意了不,就这么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