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择画面色沉重的听完了二长老的陈述,尤其是他不时的点头动作,给了对方继续的勇气。
“所以,殿下,老臣也知道您的良苦用心,但这变化毕竟是大事,还需从长计议,这次还是应该维持照旧为好。”
“诸葛先生以为如何?”
李择画没有直接回复二长老的话,而是转头看向诸葛亮。
“臣以为可以。”
“那段刺史以为如何?”
段文赋再次听到自己的名字,还是真正关键时刻。他感觉自己的裤子像是进化了一样,平空画出一个聚水阵,还是自带加热效果的buff。
“臣……臣以为如此甚好。”
听到他们的话,二长老欣慰的点了点头,还是用手梳理起胡子来。
满满的成就感,全然忘记来时的目的。
“既然大家都这么觉得,那就这样子吧。”
众望所归,李择画也无可奈何。
散会后,众人在柳州有名的大酒店用餐,相处的非常愉快。
李择画与二长老,一老一小,推杯换盏之间仿佛成了忘年之交,酒席后半段,就差没直接拜起把子来。
对了,柳州有一种灵酒,有增进修为的奇效,就是后劲太大,就是最强王者也不能完全抵消。
最后两位基本上是被抬出去的。
不出意外的,住在城主府。
第二天清晨,李择画脑子嗡嗡的睁开双眼。
起得这么早,倒不是他已经睡饱,而是有人在一旁捣乱。
一瞧,果然如此。
小兔子趴在他的身上,用手捏着自己橘红色的头发,试图穿进他的鼻孔。
因为公孙橘的支起身子的,所以薄被自然滑落。
最美妙的,当然是因为娇躯没有完全起来,半靠在李择画的身子,东西被挤压到变形。
两个小红帽因为是清晨,居然开始傲娇的跟他玩起做迷藏。
“小家伙,这是你自找的。”
然后自然是一番除去巫山不是云。
时间自古以来都不会因为某一个(或者两个)的私人行为而停止流动。
外面,因为官方非常正式的将昨天短会上产生的结论公之于众。
所以民众哗然。
“这是什么情况?为了追求公平,所有参赛者都只能只用规定的招式招法?还他喵的要在西陵大广场上比?疯了吧?”
“其实统一招式是好事吧?这样一来,大家就都一样了。”
“你知道个屁,我虽然会的招式不多,但也知道这种限制是不行的,这已经严重压制了修士的发展?”
“没错,大家都学这些基础的招式,大唐的修士还怎么发展?出去打战,别人都是牛气哄哄的大招,我们就只能近身搏斗,疯了吧?”
“没有这么夸张吧,这告示上不是说了吗?这也是为了更好的巩固大家基础,不要一天天就想着学习地级、天级功法,玄级、黄级也不差。”
“是呀,先不说那些我们能不能接触到,就算能接触到,在没人教导的情况下,我们也不一定能够学得会。”
……
这一边是在讨论招式招法的问题,另一边则就“公开”这件事情热议起来。
以歌舞表演艺术家为首的言论:
“瞧,这些修士不是总是瞧不起咱们这些戏子吗?说咱们这样抛头露面的,有失德行。现在好了,他们也要开始学起咱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