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国公转头望向管家,道:“去叫崇文来见我。”
“是!”管家也颔首退下。
过了片刻,侯崇文来了,进厅站定后,朝两位国公行礼:“爹,盖叔。”
庆国公和明国公双双点头,庆国公道:“崇文,今日爹原本叫了甄建来谈生意的,可他来了一会儿却又走了。”
侯崇文闻言不解地问:“这是为何?”
“嫌咱们怠慢他了。”庆国公冷哼道,“这小子,脾气不小,青杰和青农这两个不懂事的混账言语得罪了他,他便拂袖而去,还扬言若是青杰和青农不向他当面道歉,便休谈合作之事。”
侯崇文闻言渐渐蹙眉,问道:“那爹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哼哼。”庆国公冷冷道,“我们庆国公府的人,岂能给一个臭小子道歉,这让我们庆国公府的脸面往哪里摆,这臭小子想要拿捏我,却也是痴心妄想,你立刻去跟他说,青杰和青农已经被我放逐至泉州五年,至于道歉,别想了,我在这里等他,日落之前让他过来一趟,跟我谈谈。”
侯崇文闻言颔首:“是,孩儿这便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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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建并没有回家,而是在回家的路上一个茶楼里喝茶,他在二楼靠窗位置坐着,眼睛望向窗外街上,等着侯家的人出现。
看到侯崇文骑马路过,甄建顿时朝下方高叫:“侯叔!”
侯崇文闻声仰头望去,见甄建就在茶楼二楼,顿时叹息一笑,下马进了茶楼。
侯崇文来到二楼,和甄建隔桌对坐,无奈笑望甄建,道:“你还真能给我出难题啊,居然拿捏我爹。”
甄建淡然一笑,道:“是你们国公府给我出难题,生意还没开始谈,你们国公府的人便欺我,给我来个下马威,若是如此合作,今后我还不是任由你们国公府拿捏?”
侯崇文叹道:“那两个小子不懂事,你放心,我爹已经严厉惩罚了他们,放逐他们去了泉州,五年不许回京。”
甄建问:“道歉的事呢?”
侯崇文道:“甄建,咱们是商人,我知道你并不是真的要道歉,这是你开出的价,现在我爹已经还价了,道歉是肯定不可能的,这于有损我们侯家的颜面。”
甄建闻言心中暗忖,庆国公果然是老狐狸,一下子就看破了自己的心思,不过没关系,香水和烈酒的生意,甄建原本还准备多让点利给他,既然他如此高傲,那么就不好意思了。
甄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点头笑道:“不错,你爹还价很有一套。”
侯崇文道:“我爹和明国公在家中等着你呢,让你现在便过去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