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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王平在翠红楼宿娼,一阵翻云覆雨之后,搂着娇滴滴的窑姐儿睡了。
“哗啦”一盆冷水泼了王平一身,王平瞬间惊醒,睁眼一看,吓得他“啊”地一声叫起来,他发现自己被绑着,好像是在一个地窖里,墙壁上放着两盏油灯,眼前站着好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衣衫华贵的年轻人。
“救命啊!救命啊……”王平顿时仓皇大叫起来。
刚叫两声,只见少年忽然一抬手,一个黑乎乎的丸子飞了过来,直接砸入他的喉咙,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王平顿时惊恐问道:“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甄建冷冷道,“这是我特制的毒药,叫做豹胎易筋丸,毒性发作的时候,从肠子开始溃烂,然后把身上的肉全部烂掉,但一时间不会死,你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点点地溃烂,直到看到自己的骨头,内脏,到时候,你就是一个骷髅,受尽三天的痛苦才能死。”
“不……不!我不认识你,你为何要害我,饶命啊!饶命啊!”王平惊恐大叫起来。
甄建又取出一粒黑色药丸,递给卫松,道:“喂他儿子也服一粒。”
“不……”王平顿时疯狂大叫,然而任他如何喊叫,都没有用,王平的儿子才五六岁,目前处于昏迷状态,卫松扳开他的嘴,将药丸丢入其口中,便可以了,因为这个药丸很容易就会被唾液融化,流入腹中。
“不……不……”王平绝望哭喊,哀嚎起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害我……”
甄建道:“你不用担心,这毒药有解药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给你解药。”
王平闻言顿时仿佛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赶忙道:“你说,你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做……”
甄建给了叶秋的一个眼神,叶秋上前利剑一挥,割断了捆王平的绳子,王平赶忙跪地磕头,感谢甄建的不杀之恩。
甄建冷冷道:“首先,你要知道我是谁,我是甄文的亲侄子,甄建,他一定跟你说过我吧?”
“说过,说过。”王平一叠声道,“他十分憎恨你,经常跟我说总有一天要杀了你。”
“哼……”甄建冷笑一声,道,“听闻你是他的心腹爪牙,在江都的时候帮他做了许多坏事,是不是?”
“是,我帮他做了很多事,盘剥乡里,强索贿银和孝银……”
甄建道:“治理河道的钱呢,他贪了多少?”
王平道:“这个我真不知道,虽然我知道他贪了治理河道的钱,但这是官场上的事,钱不经我手,是他亲自做的,账也是他自己做的。”
甄建点头道:“好,我信你,反正可以确定,他贪墨了治理河道的钱,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