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寻的注视下,初回拿下信鸽脚上的信筒,缓缓将其打开。
信筒上里一封信都没有,有的只是一颗小小的珠子。
楚回深吸了一口气,身形有些颤抖。
这颗小珠子不是别的,而是母亲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链子上的一颗。
现在整串链子上被取下了一颗珠子,显然那条项链已经被损坏。
能损坏链子又用信鸽给她送过来的,除了楚玉涛还能有何人?
除了警告她快些找到兵符,还能有什么目的?
楚回的眼里一片冰冷,若说刚刚还有着一些对顾寻的娇憨之气,现在全是关于珠子之时的恨意。
顾寻自然是不认识这颗珠子的,但想来也知道这颗珠子对楚回一定有什么意义,否则她也不会这么快情绪失控。
“娘子,怎么了?”
楚回深吸一口,“如果我和楚家对立,你会帮我吗?”
“我们和楚家本来不就是对立的吗?楚玉涛对你什么样为夫都看在眼里,只不过他是你父亲,为夫暂且不能要他的性命,不过娘子如果他再对你做出什么事儿,为夫真不能保证,为夫还能忍住不要了他的命!”
“现在还不能杀他,再等等,未来我一定不会留他这条命!就算他是我父亲,他也必须要死!你说我们有没有可能在朝堂上打压他呢?”楚回暗暗思索着道。
“自然可以,不过娘子你要想清楚,如果把仇怨带到了朝堂之上,恐怕就不仅仅是王府和楚玉涛之事了!”
“娘子你现在是我的王妃,所以为夫的一言一行几乎代表了娘子,如果王府真的牵涉到朝廷之事,恐怕会对娘子有所牵连!”
“这楚玉涛是齐延堂的人,如果为夫跟他敌对,恐怕很多有心之人,就会把王府划为于劲空的一方倒是即便是打压了楚玉涛,只怕王府也不能再如此坐壁上观了!”
“娘子,为夫说这个并非为夫害怕卷入这个漩涡,只是一旦王府进去,对娘子的安危只有害处,没有任何好处!即便是我们想陷害楚玉涛,可也不能以伤害娘子为代价!”
楚回抿了抿唇,她刚刚情绪激动,倒是忘了思考这些。
“对不起,是我考虑欠佳!”
“其实为父有一个好办法,既可以在朝堂上打压了楚玉涛,又不会让王府陷入被动,更不会让娘子陷入被动,而且还有机会帮娘子埋下一步暗棋!”
“什么办法?”
“既然我们顾虑的是怕有人把为夫划入于劲空的一方,那么为夫为何不能同时也打压于劲空的人?”
“不行!这样就算王府整体不会有事,你自己也会成为众矢之的的!”
“放心吧,娘子为夫自有分寸,只要娘子按照为夫说的做,维护,保证娘子可以安枕无忧!”
虽然顾寻在楚回这里的信誉度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但是她还是选择了相信他。
第二天楚回就听到了朝堂上的消息,不过消息不全,她也只是听了个大概的结果。
顾寻在朝堂上参了楚玉涛一笔,皇上震怒,直接将楚玉涛不少的权利划给了顾寻,使得顾寻顿时从一个闲散王爷变成了一个有了一丢丢实权的人。
同时,他还参了沈肆赟一比,弄的沈肆赟当即被罚了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