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德三(1 / 5)

“无论是谁,以怨报德,就是人类的公敌!”——《格列佛游记》

“死者蔡得桂,三十九岁,头部左侧有重创,耳鼻有褐色血迹,头颅内部多处淤血,脑震荡较严重,右侧脸颊被血迹覆盖,从尸检报告来看是颅内出血造成的,dna与持枪杀手基本可以断定是一个人。”

法医老张:“喉骨是被人给扭折的,手段极其残忍,以至于断面很不平整,凶手的五根手指分别在左侧三,右侧二留下了痕迹,血肉模糊之下掩盖了指纹。”

宣辰看着尸检报告,盯着触目惊心的死者照片:“我见过,他就是那个杀手!”说着她转身走向苏子俊:“子俊,你在夜皇都查到什么?”

苏子俊:“监控录像显示,在案发头三天,也就是八月三十号,汤甜、杨婉清还有几个人在夜皇都出现过,像是在庆祝什么,其中一个人叫谭辉的和汤甜走的很近,我通过走访调查发现这个谭辉很不简单,他只是个夜场服务生,却在夜皇能呼风唤雨,背景有些可怜,初中没毕业就出来混,因为没有学历只能做些低端的工作,我从保洁大姐那打听到谭辉对汤甜有意思,只是碍于在夜场混饭吃的身份一直没表白,我重点摸牌了几个和汤甜走的近的人,只有谭辉去过汤甜的家,两人关系有些暧昧。”

龚帅看着监控录影:“谭辉和曾杰没见过面,八月十六号,八月二十一号,曾杰去过夜皇都,都是其他人接待的,”他突然问,“曾杰要是没见过他,为什么他会给曾杰打电话,通知他去夜皇都?他想隐瞒什么,还是想误导警方视线?”

“萧景坤说,可以从凶手的特征看起来很模糊,实则有迹可循,可以从受害人刀口的位置可以断定身高,如果有目击证人的话可以确定这一点,凶器的深度可以判断凶手的性别,”宣辰暗香,“萧景坤还说,或者还有可能案发现场周边能找到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任何犯罪手段都会留下线索。”

萧景坤说!萧景坤说!——萧景坤这混蛋怎么说了这么多?

“唔,”宣辰转过身,“老张,凶器深度和伤口厚度具体是多少,从刀口位置预测一下凶手身高。”

老张点点头,回了法医鉴定处。

“杨婉清和汤甜是怎么认识的?”宣辰问,“汤甜的笔录我看看。”

“另外查到曾杰的另一个情人金宇珊有不在场证明,案发前后一个礼拜她在国外出差。”龚帅拿出汤甜的口诉笔录:

“人生真的很奇妙,每天发生的故事很精彩,犹如一场场电影,猪脚天天换,剧情和人设不带重样,时不时还来点大反转的狗血。

我和婉清是在一次出差途中认识的。

那时我刚从文职岗换到销售岗,一辆车,两个人,开着车载音乐,谈笑风生的飞驰在祖国美丽的山川河流之间,那一刻空气中只有自由、洒脱、潇洒不羁,对现实暂时失忆的忘记了每月还要担负的车贷和房贷,忘记了肩上扛着的养家糊口,忘记了一个项目成交的难度有多么难于上青天,这样的日子算不算岁月静好?算不算自在逍遥?

其实就在上午,眼前开心爽到爆,因为老萧的一句幽默话语狂笑的我,经历了一次惨痛的打击——一个跟进了几乎三年零六个月的大项目被甲方残忍的提出“分手”,在我们满怀希望等着签合同时,“分道扬镳”却在我们面前无情冷血的跳着探戈。

老萧开着车,感觉副驾上坐着的,不是他的那位傲娇的好友汤甜,而是一位打了败仗曾所向披靡久经沙场的大将军。

‘甜甜,开心一点啦!这件事没成,代表有件更好的事在等你,没什么大不了的,天空飘来五个字,哪都不是事儿,是事儿也就烦一会儿,一会就完事儿······’老萧开着车连说带唱,情商高到离谱。

‘我没事儿!’我嘴上说着没事儿,心里失落失望疼痛加打击,费尽千辛万苦想谈成的项目,经历了多少日日夜夜!费了多少心力心血,然而你的生死就在别人的一念之间。

此时的心情万念俱灰,老萧怕我跳车自杀,‘还说没事儿,都写在脸上呢!······这个项目和我几年前的一个项目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

我抬起头,有些好奇,‘哦?’

老萧,‘这个只是败掉了投入的时间和精力,我那可是财力物力人力加板上定钉,最后还是损兵折将,全军覆没,一朝英雄拔剑起,又是苍生十年劫,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甜甜,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来,我给你换首《容易受伤的女人》。’

我彻底被他逗笑了,笑一笑,确实十年少,笑一笑,确实忘烦恼,不是说一天之中大笑三次,不开心也会变得开心么?

大笑声中那首《容易受伤的女人》唱了起来,我边笑边喊,‘换了换了,我已经不是容易受伤的女人了。'

老萧,‘来首欢乐劲爆的?’

我说,‘劲爆的!喜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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