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不能不去。
王家……
那更必须得去,凤姐儿还心心念念等着了。
可是忠顺王府!
蓉哥儿抑郁了,这三家里,哪家都不能少啊。
“那个……要不……”
“别支支吾吾,有话就说。”忠顺王极其不满地道,“一个个男人支支吾吾拖拖拉拉,像什么话。你要是不方便,不来也行。这种事,本王也不强求。”
“方便,方便。能带着媳妇来王府拜会,怎么会不方便呢?”蓉哥儿讪讪笑道:“要不改到初五初六去?”
“滚!”
蓉哥儿真的滚了,不过没滚远。而是找了府里的周长史问了大牢位置,对张红尘做亲切探问去了。
“到十三爷那去过了?”
“去过了。”蓉哥人咧嘴一笑,问道:“那贼子可还老实?”
段玉傲然道:“进了牢房,再不老实的人也会变得老实。别瞧他现在嘴硬,等上了刑,从来没有人不开口的。”
“开口?你们还要问他什么东西吗?”
有些事也不宜多说,因此段玉也没说得透彻明白,只道:“十三爷将案件呈宫里去了,因为牵扯较多,虽然不能公开处置。但是先得让这贼子将他从哪里所学,还有所有受害的名单写出来,宫里有需要。”
蓉哥儿这一听,就是要上刑审问的样子。若是换了别人,蓉哥儿也不感兴趣,但是听了张红尘要被问刑,心里有种莫名的激动。
难不成今天可以瞧见正正的古代酷刑了?这种罪大恶极之人,怎么重罚也不为过。
“可否让咱开开眼界?”
段玉道:“只怕你觉得残忍!”
“怎么会!”
段玉笑道:“咱们这里虽然不如锦衣处那么多法子,什么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宫刑,刖刑,活埋,鸩毒,断锥,灌铅,抽肠,骑木驴之类,咱们做不来。但是插针,弹琵琶,棍刑几项,府里兄弟也能试上两手。”
插针?弹琵琶?都是些什么啊,听着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