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见了脸上露出满意笑容,款款走了过去,还未待女子起身,便将她脑袋按住。呵呵笑道:“荣国府未来的奶奶,可要给咱这粗人清理干净了。”
临水的房间里发生的事情,贾琏并不知道。夜色下,他左摇右晃,脑海里却在不停回荡这刚刚女人说的话。心里为女人而悲,也为自己而悲。
他一直在问自己:“王熙凤会不会像女人家里的大太太一样?”
快到林府时,贾琏便听了扬州巡城的钟声。暗笑一声,州府的夜禁要比神京晚半个时辰,真好!
念叨一句:“还有一刻钟才到夜禁,不着急。”
贾琏便在旁边寻一廊阶坐会,这几日他是在太累了,今儿还是用酒吞服了不少海报丸才勉强度过。
坐上片刻,便见了前面一队人提灯笼过来。
“入夜时间,还在城中游荡,抓起来。”
贾琏被人按着肩膀,一下清醒不少,道:“还有一刻钟才入夜,为何抓人。”
“尔去何处?”
“巡盐御史林府。”
首位的巡夜人冷笑一声,道:“巡盐御史林府至此地有百丈之远,以尔脚力踱步林府时,早已犯夜。抓来,送衙门。”
贾琏懵了,百丈不过千尺,也就三百多米的距离,一刻钟还走不过去?他要申辩,巡夜人却不管他。
有人道:“你若能缴一百两银子,咱们兄弟也就放你一马,还将你送林府门前去。”
贾琏身上哪有半两银子,口袋比脸还干净。
为首的冷笑道:“没钱?将此犯夜者带回衙门,笞三十。明日去府上通知家人去衙门赎人。”
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说的就是贾琏这种情况。偏遇上这么几个棒槌,连听了巡盐御史林府几个字,也不愿意通融。
更让贾琏郁闷的是,明明还有一刻钟时间,竟然就将他当做犯夜者抓了。
实则也怪不得别的,只因这些巡夜人都是扬州当地的,多少靠盐运司吃饭。如今得知这位姓林的巡盐御史要砸扬州人的饭碗,这是逮着机会,要好好出一口气了。
只是他们觉对想不到,因此却坏了锦衣司的安排。原本那位要跟着贾琏的锦衣卫,此刻却在贾琏近几日呆过的房间里,与贾琏近几日亲热过的女人,做着某些不能说秘密事情。
……
“巧合?”
蓉哥儿牵着宝钗小手,讪讪笑一声,道:“绝对是巧合,今儿听了凤姐儿身子不舒服,才过来探望。”
宝钗轻笑道:“蓉哥儿未曾骗我?”
蓉哥儿蹙眉,这妮子表情不对啊。只听宝钗继续道:“为何你身上沾有平儿常用的熏香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