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中原已经连连战乱数十年!
“如今,我公孙家,拥有辽西,辽中,辽东三地,横跨千里,四方蛮夷咸服,正是大有作为之际!”
公孙康踌躇满志,在书房中一边踱步一边想道:
“就是‘神选之人’,军中也不在少数,若是吾在辽东建国,以‘燕国’自居,却是如何?”
“不妥!”
想了一会,公孙康皱起眉头,摇了摇头,暗道:
“现在还比不上昔日的燕国,再说,曹操势大,若是全力挥军而至,怕是不好抵挡!”
“可惜!”
想到这里,公孙康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
“我拥有二十万大军,却无堪比虎豹骑,或并州铁骑那样的精锐骑兵训练法,否则,何愁拿不下幽州?”
若能拿下幽州,得到那里的广大人口,公孙家的领地,可就真的和昔日燕国一般了,完全可以独立建国!
“报!”
就在此时,书房外面,传来亲卫的声音。
“进来!”
收起心中念头,公孙康双手负后,看向门外。
“启禀主公!”
亲卫进来,拱手说道:
“府外有一人,自称昔日公孙瓒后裔,前来拜见主公!”
“公孙瓒后裔?”
公孙康闻言一怔。
虽然都姓公孙,公孙瓒一脉,和他们辽东公孙家,可没有什么太大关系。
辽东公孙家,发迹起自公孙康之父公孙度,而公孙度,乃辽东襄平人,自幼随父公孙延迁居于玄菟郡。
公孙瓒呢,则是辽西令支人,家世不凡,祖上出过二千石高官。
至少,数代以内,两家是没关系的。
不过,既然都姓公孙,祖上多少也能牵上一点关连,这个时代,尤其重视血脉关系,哪怕十分淡薄,也不好不理。
想了想,公孙康说道:
“将来人领至客厅,吾稍后前去看看!”
“喏!”
亲卫告退。
一炷香后。
公孙康来到客厅时,见到了一名二十多岁的精壮汉子,两厢叙话后,得知其乃公孙瓒幼子,公孙言,字策之。
此人名字,公孙康并未听闻。
想着好歹都姓公孙,其父公孙瓒,也是一代名将,照顾一番亦无不可,给一个职务安置下来便是。
却未想,见礼完毕,公孙言却让公孙康大吃一惊。
“使君!”
公孙言拱手说道:
“某不才,对家父昔日精骑‘白马义从’略有研究,愿为使君效犬马之劳!”
“什么?”
公孙康吃了一惊,问道:
“汝懂昔日伯珪麾下‘白马义从’之练兵法?”
“雕虫小技,让使君见笑了!”
公孙言拱手说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