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家小娘子,真是‘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啊。”秦睿坐在床边,用手指挑着范子佩的下巴,调戏道。
“去。”范子佩嗔羞道,“就知道欺负我。”
“姑爷,该去向客人敬酒了。”外面的司仪喊道。
秦睿拖着疲惫的身体又挣扎了起来,作为新时代的青年,秦睿是滴酒不沾的,好在今天的主要客人都是达官显贵,秦睿用白水也就对付过去了。
夜里,红烛摇曳,支走了要来服侍的小蝶,两人躺在床上,秦睿握着范子佩的手,气氛有一点点小尴尬。
“夫人,夜了,该睡了。”秦睿不知该说什么。
“恩,夫君。”范子佩微红的脸庞回道,边回边脱起了衣服。
只见一具少女**,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香兰,柔若无骨,妩媚多姿,秦睿眼睛都看直了,眼看着她把自己脱成一只白羊。
这是范子佩的第一次,也是秦睿的初夜,虽然是初哥,但作为阅片无数的研究生来说,自然懂得要培养女人兴致,才会水乳交融。
屋子里的暖气烘得暖暖的,两人赤身**,盖着被子,秦睿将范子佩抱在怀里,用嘴轻轻的亲吻着她的耳垂,嘴唇,每一寸肌肤,白皙的身体就染上了一层玫瑰色,不断的颤抖,范子佩眯着眼睛,蜷缩在秦睿怀里,情到深处,被浪翻滚,烛火未熄。
新婚燕尔,难免贪欢,次日秦睿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心情顿时觉得多了几分美好。
范子佩则因为昨晚一夜荒唐,面带羞涩,眯着眼睛,还在假寐。
“小女儿心思。”秦睿笑了笑,起身穿好衣服,洗漱完毕,走出门,在小院中溜达。
直到秦睿出门,范子佩才从被窝里钻出来,待贴身侍女小蝶进来服侍,才从床上爬起。
穿上一件桃红色百子袄,葱绿彩绣马面裙子,头上插了几支朱钗,又在外面披上一件湖蓝色如意纹披风,出了门。
“桃花好,朱颜巧,凤袍霞帔鸳鸯袄。春当正,柳枝新,城外艳阳,窗头群鸟,妙、妙、妙。东风送,香云迎,银钗金钿珍珠屏。斟清酒,添红烛,风月芳菲,锦绣妍妆,俏、俏、俏。”秦睿见到范子佩出来,就骚包了起来,想起一首《桃花正好》的词,便吟了出来。
范子佩听完就要发怒,不料秦睿上前一步,拉起她的手,握在手中,说道:“佩儿,此后余生,你我一体,生死与共,不弃不离。”
范子佩听了秦睿的情话之后,立马双手握住秦睿的手,“夫君……”
两人到正厅,给长辈敬过茶之后,长辈又是一番说教,让小两口早日开枝散叶,让秦家兴旺发达,秦睿赶紧点头称是。
秦睿本来想度个假,旅个游什么的,但这大冷天,哪里去的成啊,只能悻悻作罢,和范子佩二人整天宅在家里,举案齐眉,琴瑟和鸣。
转眼冰雪消融,万物复苏,春天又回到了大地。
循环农业种植中心的四百亩地的玉米已经收获,又播了下去,开始育苗。地瓜和土豆在无限扦插模式下,用沙子埋起来的,水培养的,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一千多个玻璃暖棚,秦睿下令逐步开始打开通风管道,让苗开始适用自然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