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刀森布,严整有威。
却说李谨持枪,欲土国粮草大将数拼几个回合。夹马疾驰假装不及。引他至空旷地界,那厮汉纵马跟紧其后大喊:“你这小儿,休逃。”
李谨突然调转马头,挺枪纵马高喊:“畜牲焉敢张狂。”
土国将军拍马舞刀,横眉瞪眼直冲过来。李谨挺枪接战,那土将军举刀就砍,李谨闪过。快如闪电一枪,枪头将大刀抵开。又是一枪往他心窝刺来。
这厮功夫倒也不错,身子往马背一仰闪过去。两人在马上刺拼数回合,土将军早已满头大汗,力度减了几分。而李谨任然是一副坚毅,冷漠的表情。
土将军口内吆吆喝喝,也尽有些胆惧。
所谓两方单斗,谁先内心动摇产生恐惧,那他已然是具尸体。
两军混战,只啥的天愁地暗,鬼哭神嚎。刀枪响亮,斧剑齐鸣,杀喊之声振地。两方人马凶勇,似海沸江翻,四面厮杀。
这边李谨两人再一次拉开距离对阵。土将朗声道:“我乃土尔扈特上将军,拾兀术是也,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李谨笑道:“小小野蛮未开化之国的无名小卒。也配知道本将的名字。”猛呵一声,“见鬼去吧!”
拾兀术恼羞成怒,持刀愤杀来。
血红色的腥味弥散在死寂又喧闹的草原之上。
堆积的残体狰狞而可怖,浓重的气息让人几乎窒息。
此刻,敌方余兵只剩不二千,顿珠的四千骑兵也只剩三四百不到。而李谨的万人军队,消耗去了一千。
两边阵前对峙着的头领疲惫而决绝,属于李谨和拾兀术的终极决战已然到了末尾。
“锵”的一声,长枪划过大刀,直刺拾兀术的咽喉。他当下侧身滚落在地,逃过致命一击。刚起身回躲,李谨手举长枪,对准他身子狠力一掷。
“噗呲!”长枪快速透穿他的身子,拾兀术一口鲜血喷出跪在地面。李谨勒马绕到他身边,抽回长枪头,取出腰间宝剑一挥斩下首级抓拿在手中。登时贱了一身血。狠力一夹马肚再次冲回战场。
“拾兀术首级在此!”他高高举着敌方上将头颅,冲到战中往剩余敌兵中心抛出人头。
更是将土国人的战心消灭。
“杀!”一声破天吼的怒叫,大雍兵乘胜追击,将敌方歼灭个干净。
末了,回头已经天亮。队伍开始救治伤员,打扫战场。敌方的战马,兵器粮草自然归了李谨口袋。他翻身下马,斜眼瞧顿珠。那疯丫头坐在一角休息,手臂上几处刀口。
“虽然本王挺佩服你,但是你打坏了我的小小计划,害本王损失千名精英。”
顿珠原本因为他的兵马支援想抛下成见感谢一番。若不是他的兵马突然救援,这四千铁骑就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