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粮食,人心必然涣散,没有了草料,战马也不能奔跑。这个道理三人都懂,想要敌方退兵。活抓首领,难度肯定比烧粮草更难。
这后方粮草营就在三人眼皮底下。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恨不得直接冲过去一把火烧个干净。李谨低着头,陷入沉思。
烧了怎么跑?若是敌军粮草失火,肯定着急救粮,大乱阵脚。到时候场面混乱倒是可以暂时躲避,等瓦剌首领救下部分粮草呢?
必定会查为何失火,到时候他们三人跑便暴露身份。不跑也不过晚一点被清查出来。
第二个困难,守粮草的瓦剌和土国人可不是几个。而是坐在地上围了一圈,就算在凌晨三四点最疲惫最困的时候,也不好下手。
“王爷,这下可怎么下手?他们三日后就要再次攻城。”张彪靠在他身边小声嘀咕道。
李谨挑了挑眉头,看了一眼粮草方向:“本王正在想。”
魏斌突然伸过头来,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模样拍着胸脯道:“让我去烧了粮食,在抢一匹马引来他们。让他们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王爷你们在想法子趁乱跑。”
李谨立马回绝怒视他:“不行,你这样就是一死。”
“我一人死能让他们退兵,荣焉!”
“等着三日大军攻打主城,留守粮草的就少了,咱们就守在粮草这边。”
魏斌还是掘强道:“那守粮草的兵马肯定不多,到时候我来烧,在抢马跑!王爷你们就随大军去主城。”
“别急,今晚再观察多久换班一次,守粮草的帐篷有多少人。怀里的震天雷可捂好了,到时候再送他们几个大宝贝。”
每人怀里的两个震天雷用布条缠着,藏在腹部看上去就像油肚子。
等到夜幕降临,瓦剌人最松懈时,三人打着幌子四处观察。粮草帐篷共有十余个,由于他们先前拦截一波。这里的粮草顶多还能维持瓦剌两军半月不到。
他们这半月若是攻打不下来,只能退兵。且说第三日,瓦剌大军整顿好再次像主城进攻,而他们三人借着闹肚子溜过了随军时机。等大部队走后,李谨等人在后方防守下来。
瓦剌一个粮草小兵头朝他招手,说着叽里呱啦的话。李谨直摇头,指着自己嘴巴发出:“啊啊”声音。
那小兵头子大笑几回,指着他道:“原来是个哑巴!你来这里站着,我去方便。”这些头子哪里是去方便,分明是进了女人帐篷快活。
张彪魏斌,依样画葫芦,学着他装聋作哑走到其他粮草帐篷前,替这些瓦剌军,土国兵倒酒按摩装作小弟模样。
瓦剌两国的精锐和主力全部往前线去了,粮草这里留下一千人不到。三人合计,等两方打起来,他们三人在分头行动先烧粮草。到时候主城那边,必定军心动摇。
却说北羌国这边,杀声一浪高过一浪。两方将军骑马举刀,站在前面身后是十万兵马。王子腾、卫荆、和其他几员大将,并北羌国将军各领一路兵马。
老王爷在最后面,敌方两名元帅也是充当指挥站在末尾。一声号角,两军再次冲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