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恭澍光着膀子,拿着一个鞭子比比划划的,架子上的平田京子已经看不出之前样子了,狗特务真残忍,左重有点想吐,和平社会难能见到这种大场面了。
“左老弟长,这位小姐是..?”陈恭澍赶紧放下鞭子,穿上衬衫。
“这是何小姐,她很清楚平田京子的情况,她俩有私仇,你们玩你们的,我们看看行吧?”左重也不废话,说明了来意。
“行,左老弟说什么都行。兄弟们,有什么手艺都亮出来吧,左组长和这位小姐你们先坐。”陈恭澍坦胸露茹,比土匪还土匪。
左重看了一会有点不自在,他发现人类真的很残忍,有时候挖空心思就是为了给同类造成更大的痛苦。
他又瞄了瞄何逸君,发现这个姑娘真是牛,看着血肉模糊的平田京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何小姐,要不要亲自试试?”陈恭澍看热闹不嫌事大,他也发现这个姑娘不普通了。
何逸君不知道怎么回答,虽然她很想,但也知道这不是她能说话的地方,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左重。
何逸君心里的气如果出不来,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左重想了想叹了口气:“唉,那就只能辛苦京子小姐了。”
得到左重的批准,何逸君走到平田京子身边,她没有说话,没有动手,而是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观察着平田良子。
昏厥中的平田良子动了动,然后缓缓抬起头,眼前出现了一个让她意外的人,何逸君,为什么她也在这里。
“廖雅姐,你疼不疼。”何逸君微笑着,满是关怀的问道。
在场的人心里咯噔一下,这女人有点邪乎啊,陈恭澍碰了碰左重,意思是怎么回事,左重附在他耳边,说起何逸君的事。
平田良子凄然一笑:“你也是特务处的?我真是看走眼了,没用的,我不会说。”然后垂下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廖雅姐,你知道吗?每一天我都在想,我要怎么杀你。”何逸君把手轻轻的放在平田良子的伤口上,小心翼翼得拧了一下。
不过平田良子没有任何反应,何逸君很失望的摇摇头,转身问左重:“左长官,有热盐水吗?听说消毒就要用热盐水。”
妈的,这女人有病吧,在场的人打了个哆嗦,这么多的伤口,用热盐水这不是要人命吗。
“既然何小姐开口了,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烧热水帮京子小姐消消毒。”陈恭澍听完左重说了何逸君的事情,也不禁赞叹她是个女中英雄。
“啊。”
滚烫的盐开水将伤口烫得起了卷,鲜血从伤口中一股股的流出,地面上一片血色,平田京子终究是人,忍不住惨叫。
左重点上一支烟遮蔽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一边移动着脚步,躲开四处流淌的血水,太脏了。
而何逸君从头到尾没有动手,就是站在一旁欣赏,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有点想吐,但很快就被她自己抑制住了,陈恭澍则变得更加兴奋,觉着今日可算见着真木兰了。
平田京子真的很硬气,作为敌人左重也不得不佩服此人,意志之坚定堪称铁人,但对日本人,他想做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