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点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那个阿贵说没见过,你们怎么这么肯定!”猴子看他们一个两个肯定的语气,不禁好奇的问。
吴宇一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猴子。
还是,林妙好心地向他解释,“刚才,我问阿贵的时候,只说了我弟弟不见了。这个阿贵却说,没见过有小孩子进来。我压根就没提过我弟弟是个小孩子,这个阿贵是从哪里知道的,我觉得他肯定知道些什么不敢说。”
猴子一听立马反应上来,仔细一回忆,那个阿贵好像还真是这么说的。
吴宇看到林妙一脸的愁容,安慰她说,“嗯,我也这么觉得,不过,我倒是估计,你弟弟应该没什么危险。如果不是遇到丧尸,而是被绿林的人扣住了,你弟弟有异能,最起码没有生命危险。”
林妙闻言点点头,希望吧,她也希望宝宝没有事!
***
10楼,赖二民的房间内。
赖二民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根点着的雪茄,坐在高档的真皮沙发上,听着对面的二女一男的告状,听了半天,对面的几个人还在不停的说,尖锐的嗓音和吵人的哭声,刺激的他太阳穴隐隐作痛。
他看了一眼,他对面的男人,男人额头上贴着一块创可贴,左手的手指被纱布裹了一圈又一圈,硬裹成了一个球状,那模样要多可笑就又多可笑。
可任长国自己一点都不觉的,他从一进门开始就不停地,向着赖二民告着任瑶的状,好像完全把自己是任瑶亲生父亲,这件事忘得是一干二净。
“不行,这回一定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虽然任瑶是我的女儿,但是洋洋也是我的女儿,她把洋洋打成那样,就连我,她都敢动手,如果这回不惩罚她,她还不知道想怎么样呢!”任长国脸色通红,激动的喊叫。
这个逆子打了王洋也就算了,竟然连他也敢动手,他刚才被任瑶一把推倒在地,要现在腰都是痛的,还有他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断了。
赖二民刚才还没回房间的时候,就已经听手下说了,刚才发生的事。他的这个未婚妻下手不是一般的狠,自己的亲爹说揍就揍,一点都没有手软。
他不想再和这几个人纠缠下去,难得主动开口,“那任叔,你说怎么办?”
王洋听到赖二民的话,气就不打一处来,这口气明显是就是再维护任瑶,还说什么他们俩个没关系,订婚都是韦爷安排的,纯属放屁,“这还用说,叫这个姓任的滚出去,也不看我是谁,敢在我面前撒野!赖二民,我现在就命令你,把那个女人赶出去。”
她说完后,赖二民也不吭声,只是默默的抽了一口手里的烟,起身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才说道,“要不要赶任瑶出去,也不是我说的算,我要去问一下韦爷。”
王洋一见赖二民的态度,对自己爱答不理的,更加的怒火中烧,“这种小事还用问父亲?我说赶就赶,而且要立刻、马上、现在就把她赶出去。”王洋开始无理取闹地发疯喊道,“我命令你,你听到了没有?”
赖二民不理会王洋的喊叫,转身走到床边,看窗外的景色。
他的举动,彻底激怒了王洋。以前这个赖二民就是给她擦鞋都不配,要不是他长的几分英俊,又会来事,她才把他调到身边当个司机,无聊的时候,打发打发寂寞。现在可好,这是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王洋越想越生气,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想冲到赖二民身边,问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