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个贼?”临江恍然,点了点下巴道,“我听说,他好像专偷钱家呢,你们怎么得罪他了?”
“我,”钱文铭莫名冷静了一些,垂着头脸色悲痛地道,“我们钱家不过是小小商贾之家,怎么会得罪那种,那种强者?”
“钱家来到钱城没几年,就成为这里的首富,一个小小的商贾之家的地位,未免过于自谦了。”临江歪头笑着道。
但是她又好像只是自己随口这么一说,也没给钱文铭什么反驳的时间,她伸手探上钱文兴的孩子的脉搏,静静地摸了一会儿后,拿出来一张符纸放到他的手腕处。
钱文铭看着她的动作,也没敢发出来声音打扰反驳。
事实上临江压根摸不明白脉搏是个什么东西,她装一装罢了。
符纸上面的符文发出浅蓝色的光亮,一道荧光绕着那少年转了一圈,然后落到符纸上。
临江把符纸拿起来,站起来扬到空中,符纸在半空转悠了几圈,却重新落回到临江手中。
“仙子,这是……”钱文兴小心翼翼地问道。
临江捏着那符纸,思索了一会儿道:“的确是有人在令郎身上做了手脚,但是那人现在恐怕根本不在钱城,只能等他再来钱城,才能通过他留下来的气息找到他。”
“那,这几个孩子……”
在临江做戏的这段时间,秦玄峰终于编好理由了,他往前走了几步道:“放心吧,这几个孩子的症状没什么大碍,我也可以将其暂时压下去,只要你们定时给他们喂水和食物即可。”
“那毛贼的目标肯定不是这个几个孩子,而是你们,你们还在,那他一定还会回来的。”他又补充道。
说完,秦玄峰捏了个咒,一道亮光自他手心而起,分成三个光点落到三个孩子身上。
他们面前原本正在挣扎什么的少年瞬间安静下来,看上去就好像只是普通地睡着了一般。
他都这样发话了,钱文铭几人四处看看,也只能接受现在的情况,朝弯腰道:“那此事,劳烦您费心了。”
“这有什么,我欠你的嘛。”秦玄峰摆手,然后往前走着道,“既如此,我们就先离开了,你们先照顾好各位公子吧。”
“是,”钱文铭连忙道,“这次,是我们怠慢了,等此事解决,还请您能再次赏光,让我们将功补过。”
秦玄峰只挥了挥手,没有回答。
让人送他们离开后,钱文兴担忧地问道:“大哥,这秦老,能信吗?”
钱文铭叹了口气,颇为遗憾:“不管能不能信,这事过去,我们算是跟他缘尽于此了。”
“什么意思?”
“你看不出来吗?人家根本没打算和咱们有下一步接触,这次帮忙,还债罢了,他们这种人,要不是因为信什么因果,怎么可能跟我们这种平头百姓交往。”
钱文铭看着门口,眼中露出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