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才,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可不要告诉我,这些东西都是子悠无师自通,没有人教就会的!”
此时的荀彧已经在暴走的边缘。
戏志才无助的看着曹子悠,希望曹子悠能捞他一手。
结果曹子悠眨巴着纯真的大眼睛,伸出了他的小手。
“志才叔叔,你还欠了我好多钱呢!啥时候还给我啊?”
戏志才崩溃了,捂着脸跑了出去。
他很受伤,想找个温暖的怀抱依靠一下。
想来想去,也只有同病相怜的主公能理解自己的心情了。
于是戏志才骑上马,一边哭着一边离开了兖州。
他要去寻找曹操求安慰!
戏志才走后,荀彧叹了口气。
“子悠,你还小,以后不准去那种烟花场所,明白吗?”
“可是我爹老喜欢说什么人齐好,人齐秒。文若叔叔,你知道什么是人齐吗?”
“什么?主公还这么说了?!”
荀彧气得一跺脚,转身去了曹府。
他要去找丁夫人,再拉上丁夫人一起去太公那里告曹操的状!
此时的曹操还在路上,不知道一口黑锅已经背在了自己的身上。
等荀彧离开后,曹子悠写了几封信,分别塞进锦囊里。
命令典韦带着几名亲信,亲自将锦囊送往各个地点。
濮阳,夏侯府。
夏侯惇看着面前的典韦和手中的锦囊,疑惑不已。
“典韦,子悠有事吗?怎么把你给派来了?”
典韦一拱手,瓮声瓮气的回答道:
“元让将军,子悠公子特意命我亲自送锦囊,让您按照锦囊的吩咐行事。子悠公子还要我交代您一句话,曹家的安家之本能不能守住,就看夏侯将军的了!”
“哦?子悠果真这么说?”
尽管曹子悠平日里喜欢玩闹,但是夏侯惇相信曹子悠不会拿兖州的安危和曹家的根本来开玩笑。
看来这次事情果真不同寻常!
夏侯惇一脸严肃的打开锦囊,抽出了里面的信。
典韦没再停留,带着人马离开了濮阳,毕竟他还要送下一封信呢!
陈留,张府。
张邈得知曹子悠派典韦来给他送信后,赶紧找来了陈宫。
放在之前,张邈压根不把曹子悠看在眼里。
可是现在曹子悠接连收服青州黄巾军和黑山军。
外人不知道内情,可是他们这些兖州的官员心里清楚的很!
这些军队名义上都是兖州军,实际上是曹子悠的私人武装。
不管是谁,手里有了几十万的大军,都会让人忌惮。
曹子悠派典韦上门,还是趁曹操不在兖州的时候,张邈生怕曹子悠是来报仇的。
等陈宫赶来后,张邈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公台,公台,我可把你给盼来了!”
陈宫笑道:
“莫非孟卓忧愁的,是门外那个汉子吗?”
“公台有所不知,那人之前曾是我的士兵,后来被曹子悠要了过去,成为了贴身侍卫。曹子悠走到哪里,这典韦就跟到哪里。现在典韦出现在了我的府外,我,我,唉!”
“无妨,你是陈留太守,曹子悠没有理由,是不敢动你的。让典韦进来吧,正好让我瞧瞧他要干什么。”
当典韦走入府内,来到张邈和陈宫面前时,发现四周站满了穿着盔甲的士兵。
典韦不屑的问道:
“张太守,我要是想杀你,你以为凭借这群土鸡瓦狗,就能够拦住我?”
张邈羞愧的不敢接话。
陈宫倒是站出来,平静的问道:
“不知典韦将军来陈留郡做什么?我可不记得兖州牧大人下过这种的命令!”
“我是子悠公子的宿卫,子悠公子作为兖州牧的儿子,自然可以随意去往兖州各地。怎么?莫非陈留郡已经脱离兖州的势力了?”
张邈见到典韦没有携带武器,胆量也渐渐的上来了,竟然直接开口呵斥道:
“好一个典韦,跟随那曹子悠才几天的工夫,别的本事没学到,倒是学到了他的伶牙俐齿!”
典韦懒得跟这群人废话,将锦囊朝张邈一抛,便离开了。
这态度气得张邈破口大骂,觉得他一个小小的宿卫,对一郡太守也太过无礼了。
不过骂归骂,只要典韦一天是曹子悠的人,张邈一天就不敢动他。
陈宫捡起锦囊,拆开交给了张邈。
张邈大致的浏览一遍后,又让陈宫看了起来。
“公台,你说徐州陶谦是不是得了失心疯,怎么会想到去截杀曹嵩呢?他不怕被曹孟德报复吗?”
“孟卓,你想想,如果曹孟德没有及时出现,那谁会知道是徐州的人干的呢?要我说,陶谦的做法可以理解,只不过行动太慢,忘记了兵贵神速的道理。不过曹操要打徐州,正好给了咱们可趁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