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规避秦逸这个话题,而是开口,又说:
“本官自有评判,这事儿毕竟涉及朝廷命官,如果仅仅你一个人证,恐怕很难作数,起码得两个人作证!”
他话刚说完,李丽质便站出来,说:
“我也是人证,我和我夫君路过,一同看到的!”
县令脸色一沉,这算是打脸么?
不过,这站出来的少女倒真是漂亮,让县令都忍不住看呆了。
县尉也看向李丽质,昨晚上没得逞,还被秦逸打了,他现在也非常的不甘心。
于是开口说:“你们俩凭什么作证?我说了,我没有去过开明坊,你们这是在诬陷,诬陷朝廷命官,可是大罪!”
秦逸冷笑:“为什么要诬陷你?”
县尉赵奎哼了一声:
“你跟我有仇。”
这话,本是脱口而出。
但也就是这时,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和秦逸确实有仇,昨晚被秦逸打了啊。
这仇得报啊,正好可以利用起来,在这公堂上转移注意力。
先把秦逸搞了,那他就不能作证了,这少女就没了人证,状告也就不成立了。
到时候,没了秦逸,自己再想对他的女人打主意,岂不是也简单了?
于是县尉立马激动的对县令说:
“大人,这人不能做人证,因为,他和我有仇。他作假证,就是想对付我!”
县令疑惑:“哦?赵县尉,你跟他有什么仇?只要确实有仇,那他就不能做人证!”
赵奎笑了,说:“大人,您看我这半边脸,就是他打的。”
县令大惊:“什么?混账,殴打朝廷命官?”
“不错,就是他,这小子殴打本官,可是大罪,本来下官昨晚赵大夫医治,准备今天带人去抓他,结果遇到了这少女诬陷我的官司。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主动找上来,他们一定是合伙准备诬陷我,请大人严惩不贷!”
赵奎都觉得自己太聪明了,一下子就合理的给自己弄成受害者了。
那县令也对赵奎暗中点头。
百姓们听他这么说,也都开始摇摆不定,不明真相起来。
于是,就听县令开口:
“简直混账,原来,你们都在这里构陷朝廷命官?来人,把那男子给本官扣起来,先打二十大板,看他交不交代!”
说完,就要丢令签。
这时,一如既往很淡定的秦逸开口说:
“等一下……”
随即,他看向县尉,问:
“你确定,你要告我打你了?”
赵奎冷笑:“自然是确定!”
秦逸皱眉:“我何时打你?”
赵奎:“昨晚!”
秦逸:“我干嘛打你?”
赵奎:“本官为官,自然少不了仇人!”
秦逸加快语速:“那我在哪儿打的你?”
赵奎朗声回答:“你家……”
秦逸笑了:“是嘛?”
赵奎一愣,隐约感觉有问题,一时间又没想起哪儿有问题。
就听秦逸又说:
“那不对啊,县尉大人,您方才好像说,您没有去过开明坊?”
面对秦逸的质疑,赵奎脸色一变,有些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