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真的是怒了,自己的酒坊这才刚起步,被人砸了?
这他能忍?
于是乎急匆匆去了酒坊,到了后,一看,大门都碎了。
里面更是乱七八糟,所有的东西都被打造一通。
无论是酿酒的工具,还是蒸馏的工具,全都毁了。
这些工具的损失,起码让秦逸损失几十吊钱。
钱虽然不多,但是这气,忍不了啊。
酒坊里,伙计们脸色都不好看,这一地狼藉,让他们也不好受。
毕竟,在这里工作,工钱很高,却没想到,有人来破坏。
如果不能在这里工作,对他们来说,也不是好事儿。
不过,显然秦逸并不会因为酒坊被砸就不做这个生意了。
开玩笑,一天几百吊钱的收入,这生意能不干?
于是乎,秦逸压制住内心的怒火,对李丽质说:
“拿钱给小萱,让她继续把工具制好,大家收拾一下,酒坊尽快恢复运行。”
听到他这么说,大家都放心了。
接着秦逸对工人们说:
“你们知道,是谁干的么?”
“不清楚,我们早上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工人们都并不知情。
秦逸点点头,就听小萱问:
“郎君,要报官吗?”
秦逸点点头:“报吧,我想看看有些人的反应。”
其实,他大概有所猜测,觉得,这事儿是吴家干的。
第一,秦逸放话了,要抢吴家生意。
而且,从现在的势头来看,秦逸的酒,远超吴家的酒,价格一样的情况下,秦逸的酒绝对会抢占市场。
所以,吴家慌了,打砸他的酒坊,很正常。
另外就是,秦逸和吴家有仇,把他儿子害成那样,还说要让吴家破产。
吴家要报复,也正常。
只是,秦逸现在还不能百分百确定。
很快,衙门的捕快来了,看了现场,询问一番,便和秦逸去了衙门。
到了衙门,捕头带秦逸登记,并且告诉秦逸,会尽力去查。
便在这时,县令过来了,见到秦逸在登记案件,便笑着说:
“你还真是县衙常客啊,这次脸色不太好看,是不是遇到事儿了?”
见到县令的那一刻,秦逸冷笑,知道,自己心里的猜测,已经**不离十了。
否则,他能过来看热闹?
于是秦逸说:“只不过酒坊被砸了而已,还往大人和衙门多费心,帮我们小老百姓主持公道。”
县令呵呵笑着说:
“那是当然,不过……这种事情也不是大事,若实在查不出来,也没办法的。”
秦逸撇撇嘴,接着就见县令走近,小声说:
“其实本官知道是谁,但本官就是不给你主持公道,哎?气不气?”
秦逸心里冷笑,这更加印证了他的猜测,于是故作生气说:
“县令大人,便是如此不公?”
“就是如此不公,你能如何?小子,你可让本官,吃了不少苦头啊。”县令似乎很得意。
秦逸说:“那你敢不敢告诉我,这事儿,谁干的?”
县令想了想,见周围人都聚集很远,于是小声说:
“有何不敢?我就算告诉你,又如何?反正,我不会让你有证据,你就算知道,也没用。”
秦逸再次装作无比愤怒的样子,那县令更开心了,他觉得看秦逸吃瘪,太解气了。
于是笑着开口说:
“嘿嘿,我告诉你吧,你家酒坊是吴家家主让人砸的,他昨晚请我吃饭,让我不要管这事儿。
我还用他说?我巴不得你吃亏,才不会帮你调查呢,是不是很生气啊?哈哈哈!”
然而,秦逸脸上,愤怒的神色却没了。
便见他微微一笑说:
“果然是吴家,确定了就好,多谢县令大人!”
县令一愣,得意的笑容收了起来,有些不解。
自己都这么气秦逸了,他还谢谢自己?
“小子,你还谢谢我?你难道没有明白本官的意思?本官告诉你砸你酒坊的是吴家,你能如何?不会妄想本官帮你吧?”
秦逸笑着说:“要你帮我做什么?有些事,我自己解决就是了。”
说着,秦逸就要离开县衙,走了两步,又说了句:
“对了,虽然是砸了我酒坊,但损失不过几十吊钱,你们不会以为,我很心疼吧?不会吧不会吧?”
县令一愣,看着秦逸潇洒的背影,心想,这小子,这么财大气粗的吗?
………
离开县衙,秦逸深呼吸一口气,随即说:
“吴家……你砸我酒坊,我就炸平你的酒坊。”
说着,他的手上,出现一个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