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就是长安县县令吧?你们长安县的县尉,是我打的,他倒也挺不是男人,居然还告状,让人可笑!”
一听这话,那长安县县令眉头一皱,看向秦逸说:
“你就是万年县县尉秦逸?”
秦逸点头:“正是,如何?”
“如何?”长安县县令冷笑一声说:
“你把我长安县的县尉打了,你还问我如何?哼,本官今天,就是来讨个说法的。”
秦逸不屑冷笑:“你想如何啊?”
长安县令说:“自然是打你几十板子。”
“口气不小,那你试试看?”秦逸说。
长安县县令看向万年县县令,说:
“刘县令,此子如此猖狂,殴打我长安县县尉,须罚,便请刘县令下令,惩治一番吧。”
闻言,刘县令顿时尴尬一笑。
惩治?
惩治秦逸?
开什么玩笑?
他要是能惩治秦逸,自己就不会在秦逸这里吃亏数次了。
于是刘县令说:“此事必有缘由,钱县令,不如问问缘由!”
他倒不是真心为秦逸说话,实在是不能把秦逸怎么样,故而,给自己也找个台阶。
“没有缘由,就是想打,钱县令是吧,你能如何?”秦逸开口。
刘县令无语了,那钱县令更是怒了:
“好猖狂的小子,刘县令,他如此猖狂,打我长安县县尉,你管是不管?”
刘县令愁眉苦脸,心想,自己倒是想管,问题是,管不了啊……
可是,他又不能直说。
于是他咳嗽一声,随即道:
“秦县尉无辜殴打同僚,来人,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听到他这么说,那长安县钱县令立马得意的笑了。
然而,随着时间,外面的皂吏,却没有一个上前来执行县令的命令。
他们都只是站着,仿佛没有听到刘县令的话。
意识到不对劲,长安县钱县令愣了下,随即看了看外面毫无动静的皂吏们,立马,就意识到了什么。
看来,在这万年县的县衙里,秦逸的地位,不一般啊。
这县令让人打秦逸板子,却愣是没有人敢。
钱县令看了眼刘县令。
刘县令苦笑一声,随即上前一步,小声说:
“这秦逸,因为帮人主持公道,不畏强权,敢与三法司对抗,强势治罪侍郎……
故而,皂吏们对他无比崇敬。
本官让他们干别的,没问题。要让他们对秦逸动手,呵呵……不可能!”
听到刘县令的话,钱县令脸色难看。
可奈何,这是万年县县衙。
在万年县县衙里,县令都奈何不了秦逸。
他这个长安县县令,还能如何?
于是深呼吸一口气,看了眼秦逸。
偏偏秦逸挑衅的说了句:“你能奈我何?”
钱县令气的眼睛一瞪,随即哼了一声,便气呼呼的离开。
秦逸见状还冷笑一声:
“钱县令要走了?不留下来再聊会儿?要不我去你衙门里,你让你的人打我?”
这些话,真是诛心啊。
钱县令气的牙痒痒,赶紧就离开了。
刘县令无奈的看了眼秦逸,他发现,这秦逸是真的不能招惹啊,太能扎心了。
秦逸冷笑一声,便要回县尉房。
却就在这时,李捕头急匆匆跑来,大喊:
“大人,不好了,您………你的花露水店出事了………”
秦逸闻言大惊,二话不说,直接冲出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