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把大刀几乎同时对着秦逸劈砍过来。
秦逸眼睛一瞪,手中唐刀横着绕身子一周扫出。
叮叮当当一阵响起,把所有大刀全部挡开。
不仅如此,还把那些对击的黑衣人震的手臂发麻,忍不住后退。
仅仅一击,秦逸一人挡下十几道攻击。
让人震撼的同时,他手中的横刀刀刃上,也出现了好几个小小的缺口。
可见,力道之大!
然,秦逸并未在意。
只见他轻点一下横刀,随即横于身前,淡然开口:
“挡我者死……”
“杀……”
杀手们并未在意秦逸的警告,依旧扑上来。
秦逸挥刀抵挡,挡开一圈攻击后,冲着最近一个杀手狠狠的一刀下去。
嗤的一声,那名杀手还没反应过来,然而头颅已经飞出……
这一幕何其血腥,把门外刘县令和无数百姓,都吓得脸色惨白。
大厅里,张图三人也吓了一跳。
再看秦逸,一刀杀一人,身子骤退。
而方才所立之处,几把大刀落下。
再晚一秒,怕是就受伤了。
秦逸后退两步,立马挥刀再次攻击,手中横刀翻动间,抵挡下无数攻击的同时,还抽空伤一二人。
然而,纵然他如此猛,却也架不住人多,好几次都险之又险的,差点被击中。
甚至在斩杀第三人时,他自己的后背,也被刺客刀尖划出寸许伤痕。
见状,大厅里的李丽质眼睛都红了,奈何她无法动弹,嘴里也塞着布条无法开口,只能干着急。
大门外。
李捕头握住刀柄,开口:
“来人,随我支援秦县尉……”
“住手!”
还不等李捕头要让人帮忙,却听刘县令开口制止,说道:
“还不清楚情况,谁敢动手?”
李捕头说:“县令大人,这秦县尉的娘子被那张图三人绑了,还埋伏杀手,情况不是很明显?为何不能帮忙?”
刘县令心里冷笑,他巴不得秦逸被杀,帮忙?
有他在这里,他会容许县衙的人帮忙?
于是开口呵斥李捕头:“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你怎么知道是吴桂他们绑架了秦逸娘子?你又如何知道这些人是杀手?
你要搞清楚,这里是吴家的宅子。秦逸提着刀跑进吴家,和吴家的人打起来,是不是可以说他是来行凶的?”
显然,他用这种颠倒是非的方式,来强行当做借口,不让县衙捕快们出手。
接着,他开口,大声呵斥:
“秦逸,身为县尉,却提刀闯入私人宅府,与人斗殴,此举本就违反大唐律法,故而,所有人不得出手。”
他这么说,明摆着就是利用法律,给秦逸按了个罪名,反而说的吴桂三人是受害者了。
院子里,吴桂三人闻言,都笑了。
县令,是站他们的。
所以,只要秦逸死了,一切好说。
那李捕头却脸色难看起来,愤怒的说道:
“刘县令,你这是颠倒是非,秦县尉明明是被人……”
“住口,混账东西,你还想不想干捕快了?”县令大呵:
“你若是不听本官的,本官立马卸任你捕头一职。还有现场所有捕快,谁敢帮秦逸这个凶手,本官治他的罪。”
捕快们听到这话,全部都面面相觑,非常为难。
李捕头更是气的脸色胀红。
再看院子里,秦逸已经杀了五个人,但是他自己的后背和手臂,也都留下伤痕。
他想用炸弹,可这些杀手在他周围一圈,炸弹根本没法用。
只能咬着牙,提刀一刀一刀的劈砍。
刘县令的话,他自然是听到了,此刻砍死一个杀手后,秦逸看向刘县令,淡淡开口:
“我若活着,你则必死!”
刘县令脸色一白,也很紧张。
同时,十几个杀手攻击又至。
秦逸全力抵挡着,身上又受了一点伤。
门外,李捕头咬着牙,猛地大呵一声:
“各位同僚,秦县尉自从做官,便从来不畏强权,一心为民主持公道。不仅惩奸除恶,更是让我们在长安县捕快面前找回尊严。
如今,他有难,我等如何能坐视不理?今天,我李勇无论如何也要帮他,大不了,哼,这捕快一职,不当也罢!”
说罢,他一把脱下身上捕快皂衣,抽出横刀,冲入院子。
其他几十个捕快见状,二话不说,纷纷脱下捕快皂衣,全部都提着刀,怒呵着冲入院子。
刘县令脸色瞬间惨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