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胆敢偷袭老子!”
看清了曹奇的脸,这才松了口气,这大胡子长着急了的莽夫又是人狠话多的抱怨着。
“曹老夫,你干嘛啊?”
“对了,曹老夫,昨天吴国来的那个小子,承认他没有!”
“承认了!”
把拖着地板的拖布重重点进木盆里,一边洗着,曹奇一边悲催的哼唧着。
“吴国太子不但承认了,还亲自带人送你们来的这间厢房!”
“好样的!吴国脸都被这个小子丢尽了!咱们要在功勋中出名了!”
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萧峰这小白脸子亢奋的巴掌重重拍在了木头榻上,那神情就好像又喝高了几两一般。
“哼,这次不让刘贤那混蛋颜面扫地,乖乖把我周家的曲沃还回来的!”
还挺孝顺的,现在还记得自己家族的封地,周大胡子也是亢奋的说了起来。
可他家的话说得曹奇的脸色却是更加古怪了,一边洗着拖布,他一边哼唧着接道。
“没错,是要出名了!昨天那顿酒,吴太子要咱们三十匹绢!”
“抢劫啊!”
“黑店啊!”
绢的贵重,在刘闲花了十个造锅,就赢得了个大撒比称号时候就可见一斑,三十匹绢,就和后世揣着几千块钱,去沙县大洒店潇洒,喝醉了醒来,却被对方要一百多万的感受一毛一样,直接从榻上蹦起来,两个碰瓷儿不说反被套的英雄好汉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义愤填膺的撸胳膊,一副要找黑心商家算账模样。
可听着自己俩“好兄弟”嚷嚷,曹奇那张马脸儿却是悲催的拉的更长了。
“吃饭喝酒一贯铜,打坏了二十多张桌子五绢,从一楼砸到三楼,算五绢,到藏酒阁找酒,摔烂了四十多坛子昨天喝的烈性陈酿十五匹绢,然后零零琐碎,什么打伤了吴王府仆从,踹了柜台,打碎了吴太子的铜器瓷罐,加一块算十五匹,至于黄初你踹了吴太子肚子那一脚,吴太子就没和你算钱!”
“一人十绢,不然就留下来干活,反正我是选择留下来干活了!”
说着,曹奇又是端着拖把,嘿呦嘿呦蹭起了地板来。
出去找事儿,然后人家拎着三十三万欠款找家长找上门来?不管是周大胡子,还是不会降龙十巴掌的萧峰,脸都绿了。
碰瓷儿不成反被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