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刘闲这两三倍的增产真吊住了汉文帝的胃口,痛心疾首的拍着大腿,政治数值慢点的文皇帝又是道德上质问他。
“粮产之事儿关乎天下苍生!每年有多少人因为缺粮饿死,边关运输粮草又耗费掉多少民力,河驹有此增产之法,岂能如此自私自利?难道真要朕去书求你父王,河驹才肯说?”
告家长算什么本事?心里腹诽着,不过好不容易有张王牌,刘闲是决计不肯轻易交出去的,苦着一张脸,他是摊着手倒起苦水来。
“陛下,人中黄百就那么多,就算上五畜的,也没法施够天下之肥,。所以这也就是锦上添花,非雪中送炭之计。”
“而且今年已经秋收,小臣在长安附近也无地,陛下要真让小臣证明,那就等小臣明年春把堆肥运到曲沃封地,入秋再向陛下证明吧!”
刘闲这话是藏着小心思的,您老一杆子给我支棱山西去了,你要看施肥,你就得等着,要不然,您老再看看,在关中附近给大侄儿我安排点田地?可不知道文帝没听出来他这个体外意还是咋的,思虑了一会儿,压根没提给刘闲封地的事儿,不过也没再追问增产施肥的事儿,而是沉闷的挥了挥巴掌。
“朕有些疲倦了,吴太子,贾大夫,你们都下去吧!”
“臣等告退!”
虽然没要到地,可这一风波可算是了结了,只不过梁子是彻底结下来了,一边向外走着,刘闲一边还诸侯子弟气十足,目光格外不善的狠狠着贾谊一眼,后者却是一点儿也不惧他,同样把眼神狠狠瞪回来,谁知道这功夫,在背后,文帝刘恒忽然又是喊住了刘闲。
“河驹!”
这一次,文皇帝的脸色竟然都有一种怪异的感觉,看着刘闲回身作揖后迟疑了一下,这才好奇的问了出来。
“河驹对这人中黄白之物如此了解,在吴国时候,莫非成天研究这些污秽之物了?”
脑海中出现了刘闲成天盯着一坨翔研究来研究去的景象,贾谊和晁错的嘴角顿时绷不住了,开始一抽一抽的,而被问到这个,刘闲自己却也是不慌不忙,带着笑容“谦虚”的抱拳一鞠躬。
“这些全都是太子傅研究的成果,教导给刘闲的!”
来之前,景老头不是说了,有啥事儿往他身上推吗?刘闲这是遵照师命了,只不过听着他一句话,景老头那张老萝卜脸一瞬间又跟多晒了几年的萝卜干那样。
脑海中,天天蹲在粪坑边上瞅来瞅去的又变成了景老头,贾谊晁错身子文皇帝的眼神儿又一次古怪的落了下来,他们的注视下,腮帮子就好像中风那样悲催的狂抽着,可偏偏又不能反驳,满是悲催的神色,景老夫子不得不憋屈的抱拳应了下来。
“是.......,是老朽发现的这些!”
“吴太子傅学识广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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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姓贾的混蛋!背后告刁状,生儿子没菊花!!!”
随着马车颠簸,一边走,刘闲一边还恼火的恶狠狠叫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