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群嚣张的装了几十斤,抬着都走到门外了,时任治粟内史的薛山这才气势汹汹的迎出来,京师内不得藏甲,所以就算他的亲卫都仅仅穿了件轻步兵官府配置的包裹胸背扎甲,不过淮南王杀辟阳侯的大锤八十现在还令列侯们记忆犹新,薛山自己竟然有如后世帕某特的车主那样,自己戴了个头盔出来。
眼看着刘闲竟然突袭治粟内史府,卷走了自己大批的卷宗,气得薛山眼睛发红,暴怒的对着刘闲背影咆哮道。
“吴国太子,公然掠袭朝廷公属,你要谋反不成?”
“孤这就会去陛下那里谢罪,不过,劝广平侯一句,也最好等着谢罪吧!”
“吴太子,你什么意思?”
“拜拜了您内!”
这也就是汉初,这要是明清,刘闲一个诸侯继承人敢这么闯户部,早就被拿下关的妈都不认识了,可是在一大群小弟的护卫下,生怕挨一锤子的薛山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刘闲带着属下拎着麻袋出了府,扔上只此一家的人力自行车,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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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爷爷装完了,又得装孙子了!
“额..........,孤真得穿戴这些吗?”
刘闲现在有点怀疑,贾谊这货给他出主意是来报仇来了,八辆大奔又是停在了未央宫面前,一边拖着宽大的袍服,刘闲一边嘴角直抽的问着,而此时,脸色阴沉了半边,眼珠子冒出红光,嘴角邪恶的勾起,贾大夫此时完全是一副黑化反派的模样,嘿嘿阴笑的说道。
“这才能显示老师您认罪的诚信吗!戴上吧您内!”
“哦嗷嗷!!!”
现在刘闲是体会了当年廉颇找蔺相如负荆请罪是多么诚信,一大捆满是小刺儿的荆条背在背上,这滋味,爽得不能再爽了,甚至太子殿下还当即见了红,一股股流血把裤子都染得通红一片,强忍着扒皮般的痛楚,刘闲一把鼻涕一把泪,悲催的在那些不惯着他禁宫卫士的注视下年糕趴地上去了。
“臣刘闲,负荆请罪来了唔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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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这是汉初,也幸亏汉文帝是个好人,这头他被扎的龇牙咧嘴的没趴地上一会儿,那头宫中宦官已经急促的迎接了出来。
“陛下有诏,招吴国太子,中大夫进宫见驾!”
“谢........,谢陛下!”
疼得都公鸡打嗝了,刘闲热泪盈眶的答应了下来。
颤颤巍巍的想要爬起来,刘闲刚想把这个小刺儿书包给摘下来,不像贾谊立马又是满脸笑容的蹦下了车来,又按住了他的手。
“老师,得向陛下表达您悔过的诚信哦!”
“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