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再问你,这死的是什么人?”
“回太子,他们是...,我观津窦氏五房全家,他...,他是家主窦甯!”
这个人名,又让刘闲气得一咧嘴,昨天对账本,带着狗腿子找召谷离收账,把他长女召雪收走的,正是这窦甯!
好家伙,线索到这儿一锅端了!一个知情者都没留下!眼看着吊在上面直吐舌头的窦家五房,在刘闲眼里似乎又活过来了那样,摇晃着大舌头对着自己做着鬼脸,唱着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气得刘闲嘴角都直抽,又是狠狠一挥巴掌!
“全都放下来!”
心头暗叫着晦气,周亚夫几个又是一起动手,可是刚拖着都硬了的窦甯要放下放,低头恼火的刘闲又是中了邪似得一声大喝。
“等会!”
“太子!”
“主公,怎么了?”
“这窦甯一家是被人谋杀灭口的!都给孤出去!”
在刘闲气急败坏的叫嚷中,拖着傻大个的周亚夫其他人,又是乱七八糟的向外赶,可是走到门口回头又一看,刘闲再一次泄气的一拍大腿。
“定下,用不着了!”
从门口向低矮的军营土坯屋子里看去,早已经踩了一地脚印,各种样子的都有,哪儿还能辨别是凶手脚印。
“老师,您究竟怎么了?如何就说这窦甯一家是被谋害的!”
“人上吊,肛门失禁,屎尿齐留,你看看这木桩材火倒了一地,可上面有多少污渍,这些脏东西却集中在窗口,那儿才是第一案发现场!”
“而且人活着时候,血液流动,被绳索勒捆就会形成瘀痕,死亡之后血液凝固静止,就算形成瘀痕颜色也要浅的多,你再看那窦甯脖子上,是不是两道泪痕,一道浅的是现在吊着的,一道深的,才是真正勒死他的痕迹!”
“嘶~~~”
老师没白叫,刘闲后世看都市频道奇案录里的知识,又教给贾谊了,不仅仅他,周亚夫,萧娘子他们看了无不是啧啧称奇,片刻后,周亚夫怒吼声又好像雷鸣那样,猛地揪住了窦得老头子的衣领子,扯着他到了面前,暴怒的嚷嚷道。
“你们这些混账东西,竟然谋杀了窦甯一家灭口!”
哗啦啦的骚味中,老家伙裤裆也禁不住湿了,满是悲催,他不住地摆着手否决道。
“老朽等人是同族啊!又怎么会去谋害同族一家呢!”
“喂,大胡子,老家伙自己都没剩下几口气了,他能杀谁?应该将窦氏全族的男丁都抓起来,询问一番!”
难得萧娘子聪明一把!可也没多聪明多少,不过现场在刘闲来之前就被破坏掉了,他也没什么办法,干脆也没管,任由着这帮家伙吵吵把火的去抓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