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还来对了,大半夜的,偷偷摸摸从各自军营摸出来,跑到刘闲扣押在这儿的商人营闹事儿叫骂勒索的北军军士竟然又是好几千,围墙外面,围的密密麻麻的,更有胆大的爬进营地里叫骂勒索以及些更加下作的事情,女人的哭声都传出去老远。
别看刘闲也恶心这些放高利贷的,可他的猎物他来宰,换你们这群**子叫啥事儿。
“老周,把大门堵了!王建,再去找中尉王忌将军!”
“遵命!”
王建跳车后,八辆“大奔”直接嚣张的撞进人群,一字排开,把这片屯营门堵了个严严实实,几十个纨绔拎家伙就蹦了下来。
不过这年头人真叫生性!眼看他们骂骂咧咧推搡着,把人往外轰,还有不长眼的军士竟然拔刀了出来,同样凶狠的对骂着,眼看着火气越来越大,两方人就要吵吵动手起来,忽然夜空中一声雷鸣,凌厉的火光下,前头叫骂的最起劲儿的那个军士咕咚一下就反倒在了地上”。
心脏狂跳,刘闲甚至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漏火杀人了!可现在时间紧张,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死尸看多了,麻木了原因,仅仅一个愣神,左手抬起,打造的万年不死丸又一搂火,刚刚另一个闹腾的**子也被干翻在地,踩着自己自行车头,刘闲恼火的咆哮着。
“老子吴国太子刘闲,谁他娘的还敢造次?”
“渭河边!一雷劈死大巫师的吴国太子!妈啊!真遭雷劈啊!!!”
不知道是不是托,反正混乱的人群中,不知道谁龇牙咧嘴叫嚷一声,旋即刚刚还气势汹汹过来没想干好事儿的**子恨不得爹妈多声两条腿儿,就跟打了败仗那样,龇牙咧嘴的向回逃去,甚至鞋跑丢了都顾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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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健把刚刚睡下的中尉王忌又折腾起来时候,刘闲自己已经将事儿给摆了,他骑着战马急促巡视军营过来时候,刚好看到军营内,一连跪了三十几号人,正龇牙咧嘴哀求着,慌得他赶忙伸手。
“刀下留......”
刷啦~
周亚夫带头,十来个纨绔还有二十几个陈树麾下精干小弟狠狠挥下了环首刀,咔嚓的脆响里,三十几个脑袋瓜子真和还没传到中原的西瓜那样,清脆的落了地,眼看着这一幕,王忌一个人自又不得不悲催的吞了回去。
“王将军,幸亏孤又回来一趟,昨日公然行凶,勒杀朝廷要犯的暴徒竟然再一次妄图行凶,孤已经将他们全部斩杀!”
后世在职场学到的最精妙一招,那就叫扣帽子!甭管你有没有理,先给对方找个帽子扣上,这看着王忌脸色不对,刘闲也先一个帽子扣了过去,噎得他这九卿之一的中尉也老脸憋得跟吃了翔那样。
“如此,老夫多谢......,多谢吴国太子了!”
“孤应该的!还望中尉将附近凌乱的散兵带回去,别被孤误杀了,来人,将这些脑袋都给孤挂在营房上!”
今个是真的大开杀戒了,不过算起来,相比于闯夜禁,刘闲杀这些大头兵还真都叫小事儿了!王忌颇有些挂不住面子气哼哼的又出了营门,在他背后,樊飙他们就把脑袋挂在了墙上,这一顿杀,震慑住的还不止外面的散兵,六家三四百口子人也吓得面如土色,战战兢兢,一个个犹如被猫在外面咣当瞄准的耗子那样,缩在各自房子里不敢动弹,全然没了收高利贷时候拉人妻女抵债的嚣张。
杀完人,按照刘闲的既定目标,周亚夫樊飙他们又是挨个门口敲,大声的嚷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