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一名善于攀爬,猴子那样的匈奴战士废了九驴二狗之力,还真抓着砖缝空隙爬到了二楼,好不容易双手拔在了窗户上,一把大斧子就砍了下来,咔嚓的脆响里,拖着惨叫的长音,几根手指飞舞中,那人也是惨叫着倒跌回了地上。
还不死心的匈奴人又从山里用羊毛绳子捆绑木头搭建了简易的梯子,战马拉了过来,下午时分,咯吱的声音里,沉重的梯子又被架在了碉楼上,与此同时,各家各户面向梯子,狭窄的透气窗也被征用了,梯子咯吱作响中,遍布碉楼的孔眼儿中,长矛狠狠捅了出来,一名匈奴人才刚刚爬到了孔洞处,立马长矛凶狠的捅了出来,噗叽的声音里,竟然将攻楼的匈奴骑兵捅了个对穿。
三楼瞭望台垛口,守着几个梯子口,拿着长斧的上郡兵力士两人一组守着梯子边缘,匈奴人刚爬到垛口处,呼啸声中,沉重的大斧头劈柴火那样狠狠挥砍下来,咔嚓的脆响里,脑袋又好像西瓜那样爆裂开来。
就算后来的匈奴人架上了皮盾,这玩意也抗不了重斧几下劈砍,故意不推梯子,咔嚓的劈柴声里,掉下去的匈奴骑兵又好像下饺子那样。
不过这儿也是匈奴人给郡兵唯一带来伤亡的机会,下面有匈奴人的神箭手瞄准着,汉军斧手露出手臂或者头,劈砍下的一瞬间,呼啸着射箭出去。
然而,难度真不是一个级别,汉军只需要照着梯子劈一斧头就撤回来,匈奴人却要聚精会神抓住每一个瞬间,还是拿下户匈奴的命去换,激战了一下午,大约射伤了三个汉军,匈奴人战士,烫伤,被剁掉手指,被捅穿,减员却是达到了上百,傍晚时分,又是骑着自行车,在黄土高原内部翻山越岭随时准备支援的刘闲望远镜注视中,格外愤怒的咆哮在碉楼下响亮得好像洪水爆发那样,成云状的匈奴人却是灰溜溜的北撤了回去。
“哦啊啊啊~~~”
捂着嘴巴,大大打了个哈欠,困得迷迷糊糊的刘闲一边看着麾下搭着帐篷准备在山里野营,一边悻悻然的想着,应该把王建这货叫来,他才是铁马部队的指挥官,自己跟着瞎操心什么啊!
不过就在他悻悻然时候,背后一个响亮的喷嚏声又是传了过来,回头看着韩秀儿冻得鼻子都红彤彤的,还挂着鼻涕模样,刘闲嘴角又是挂起了浓郁的笑容来。
将女人赶出军营还是汉武帝时候李广开始的,而且相比于召春这样百依百顺,却好像没有灵魂一样的侍女,这妞就有棱角热辣的多了,男人就是贱,穿越前刘闲想要个让她坐着不敢站着,自己打游戏她去做饭的女朋友,然后活该一直单身狗,如今这样女人有太多了,反倒是韩秀儿这样有点棱角的辣玫瑰更能挑逗起他兴趣来。
“还不快去暖床,热水袋!”
嘴角挂起了坏笑,扯着嗓子,刘闲又粗鲁的嚷嚷了起来,不过果然,刚打完喷嚏,眼角儿都挂着泪花这小妞又气急败坏的分辨了起来。
“谁!谁!谁是热水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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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平夏铁鹞子都吃瘪的碉楼弓手阵,匈奴人也碰了个脑门起包,每天试探性攻击两三座碉楼,连续十多天却连一座碉楼都没有攻下不说,还硬生生从深秋熬到了初冬第一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