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季笑说:“是,你现在特别清楚,我身材还不错吧?”
眼看白迢月要暴走,苏季赶紧轻咳一声说:“这样,昨天的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同一个姿势,咱们试试,说不定就换回来了。到时候再怎么秋后算账,我都接着。”
白迢月是个尤为冷静理智的人,重中之重是在于怎么换回来,苏季也许说的也没错。
“我也曾在书上有所见闻,不如试试?”
苏季点了点头又说:“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测,如果我们两个人又昏过去,没人捞上来怎么办?”
白迢月说:“那,叫上刑霄霄?就说咱们两个人还是心中有仇没谈好,准备约架。”
苏季一拍手,“好!”
事情也就这么决定了。但是情绪上头的白迢月越看眼前的人,心里头是越不顺眼。跟谁换不好,为什么偏偏是眼前这个品德败坏的无赖?他除了有一手傲人的炼金本事,傲人的家世背景,他还有什么?
苏季偷偷看了白迢月一眼,这生气的脸蛋,也挺帅的。
他低头看看现在的身体,实话实说,白迢月挺漂亮,确实比她屋里那三个漂亮,就只是脾气太差,人缘不好,如果她能多笑笑,温柔一点,岂不是遍地追求者?
知——了——知——了蝉鸣之音让苏季回过神来,但也是懒懒的抬头。
白迢月看她这个样子,冷声提醒说:“你一会回去,呆在自己住所里,你挺直腰板,少说话,不要和别人搭腔,不要被人察觉出来。”
苏季懒懒的起身,何须在意这表面文章?不过树靠一张皮,人活一张脸,倒也是没说错。
想想印象里的白迢月,总是给人一种高贵圣洁,孤傲冷僻,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但是一张口,说出来的话就犹如菜市场当中那些大娘们为买菜的几文而斤斤计较的刻薄模样。
“想什么呢?”
清冷的声音让苏季回过神来,他嬉皮笑脸说:“你一点不像我,没人情味,说话时笑一笑,还是有两分相似的,要把我这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模样笑出来。”
“知道了,我尽量躺屋里,装病谁也不见,不会露出马脚的。”白迢月放缓了声调,现在都依着!
白迢月心中很不耐烦,不想与苏季再墨迹,她摆手说:“行了,都回去吧,要不然别人该起疑了。”
转过身,白迢月抬起了脚大步往前走,但是苏季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她是学不像一分的,而旁人也只当她是伤了子孙根满脸愁苦,怎么也想不到身体互换上。
但苏季扯着那罗裙就惨了,又不能提着裙摆走,咱答应了就不能败坏白迢月的名声,他尽量走慢一点,但是踉跄这两步也就要栽跟头了!
这要是摔个正当头,这脸不得毁容?
“小心!”白迢月倒是眼疾手快,反手一捞,就把人捞到了怀中,苏季踩着裙摆扑着身子,这矮了好半截抬起的头,直勾勾的眼神就这么盯着白迢月。
好一出……英雄救美。
摘星派的每一条路苏季熟得不能再熟,他带头,刑霄霄还能跟得上?半路就被打了回来。
“你说,白傻子会不会迷惑咱们苏季?苏季虽然说可能坐怀不乱,但是昨天我还瞧着白傻子勾引苏季,苏季的笑容那叫一个怀春的模样。想想我都瘆得慌。”
这厢,刑霄霄在这苦思冥想。盛夏的炎热都让他后背生寒,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温云墨细声说:“偏见了,我觉得白迢月肯来帮咱们,说明她生性善良。”
“你眼睛可不能瞎!不过你瞎了就算了,苏季不能瞎!不行,我过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