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书城继续说:“此次事件,待我回去,定会禀告执法堂。有什么事情,云诺你在执法堂上再当面对质。”
洛书城是相信白迢月不会胡说,也有确切的证据。
但是这会众人一起历练,不宜生事,可是这件事情也不能就这么轻飘飘的过去。
洛书城扫了云诺一眼,看向众人,“好了,各自行动起来。”
白迢月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洛书城的做法,也理解他的用意。
众人见暂时没戏瞧了,也分拨扭头就走,只是边走边闲聊那么几句,纷纷八卦方才突如其来的事情。
彭涛啧啧道:“白迢月这事情做的,真是让夏月影和云诺下不来台,现如今,谁人不知夏月影喜欢洛书城。”
舒壶撇嘴说:“我觉得白迢月做的挺好的。别人欺负我了,我就立马还手。”
祁阳皱眉说:“你们说,白迢月什么实力,夏月影和云诺再看不顺眼,怎么可能挑这个时候动手?”
彭涛解惑说:“这你就不懂了吧?女人心海底针,这嫉恨之心是最可怕的。也是白迢月聪明,狡诈。你想啊,白迢月根本就没想和云诺夏月影两个人动手,因为她不能让执法堂定罪是同门之间斗殴,而是单纯的,云诺与夏月影无故伤害同门。所以白迢月估计就是故意激怒夏月影和云诺。”
祁阳若有所思道:“你这个解释,那真的是顺理成章,事实估计就是这样,夏月影二人翻船了呗,这事闹到执法堂,那也是她们两个人的过错。”
舒壶说:“行了行了别说了,你看夏月影和云诺的脸都黑了,赶紧走。”
“走走走……”
这边周挽风因和云诺二人不是一道,也就来不及细聊其中事情。她只宽慰两句让别放在心上就赶紧追上舒壶他们。
这白迢月也在队伍里,她立刻凑近,问她,“方才到底怎么了?你为何和她们起争执?”
“你想知道对话,就去找云诺。我所能说的,就只是旁人若欺我,我必还手。反正我光脚不怕穿鞋的。”
“你……”周挽风语塞。
这提剑跟着白迢月,瞧着她滴水的衣服,轰了周挽风,说:“你看看你那两个姐妹干的好事,明知道我们白迢月什么衣服都没带,还干这种事情?如此潮湿阴冷的环境,我们这么受苦,她们还那么缺德?”
周挽风抿唇说:“我把我防雨外衫借给白迢月了,是她自己还给我了。我就这么一件,我当然要穿着了。她现在被水浸泡了,赖谁?”
周挽风给我外衫了?白迢月微微蹙眉,她没听苏季说啊?
还有,苏季也没说自己没带衣服?!
周挽风一把拉住白迢月,又说:“还有,夏月影和云诺就算平日与你不对付,此时怎么可能与你动手?她们丝毫没有任何胜算。而且你只是掉进水里,你深谙水性,你有什么问题吗?你故意把事情搞大,把她们弄进执法堂,是你的报复吗?”
闻言,白迢月微微一愣。
白迢月从没想过故意下套对付云诺二人。只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敌伤我一分,我回赠一分罢了。
她挣脱开手腕上攥着的那只纤纤细手,周挽风这人,其实还不错。只是可惜她和云诺二人关系太好。
白迢月稍作解释一句,“随便你怎么想。总之,谁犯了错,谁就要承担错误!”
这是什么生硬的解释?
周挽风皱眉说:“她们以前说你不懂人情世故,太孤傲清高,我还向着你,说你身世特殊,但是现在看来,你这人秉性就这般冷漠,不好与人相处!”
提剑一听周挽风说起白迢月的身世,他虽然感触不大,可白迢月心思细腻敏感,对此总有颇词,情绪激动。
他立刻挡在白迢月面前,质问道:“周挽风,你瞧不起谁呢?可怜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