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个白迢月就头疼。
她眼睛盯着眼前这个肆意坐她床边说话的刑霄霄,立刻呵斥道:“刑霄霄,你看看你手多脏,被子都给你弄脏了,赶紧给我换掉洗了!”
“这怎么了?”刑霄霄抬手看了看,又是伸手往苏季胸前准备拍一把,就跟往常一样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但是白迢月不行了。
她一把甩开他的手,还冷声喝道:“你干什么?”
这惊的刑霄霄一个激灵,翻来覆去看自己手。
“也不脏啊,你怎么突然爱干净了?以前三天不洗脚的,这几天还天天趁着大家伙训练时间,你在浴室里洗澡,洗澡之后还半夜洗脚,我都觉得奇怪。”
白迢月一愣,这怎么解释。
苏季那个人一向不修边幅,懒懒散散,她前几日已经忍着尽量换过一床被褥说是去去晦气后,就没有换过被褥了。
这衣服,也是找着干净的穿,脏了的先扔到一边压箱底,眼不见为净。
但是现在,她是真的感觉浑身不舒坦,黏黏的,湿湿的。这鬼天气!
刑霄霄自顾又说:“我明白了,苏季,你为了勾搭白迢月,真是不惜下狠手,平日邋里邋遢的模样也要休整休整。”
温云墨也立刻说:“总要留点好印象,苏季这么做也没错。再者这两日天气也不大好,阴风骤雨,这被褥都潮湿难耐,也很正常。他是病人感触比咱们大。”
“行行行,换换换,我洗洗手,去给你找一床干净的被褥。”刑霄霄没多谢,妥协了。
“算了,我自己去取。”白迢月是想避开话锋,也不想跟刑霄霄挨着那么近。
刑霄霄突然像是白迢月肚子里的蛔虫,他嚷嚷道:“明日观摩会我架着你也要去,你现在在屋里都要发霉了。你去好好杀杀你们炼金堂的威风,让他们知道你苏季的实力,那不是一般子弟能比拟的。”
“咳!咳咳!”
“温云墨,你咳嗽什么?”
还能咳嗽什么?苏季因为生病的事情讳疾忌医这时候正不痛快呢!温云墨反正是没了主意,就说与刑霄霄听一听。万一刑霄霄有好办法呢?
“刑霄霄你过来。”温云墨神神秘秘的说着。
“怎么的?”刑霄霄看白迢月一眼,扭过头与温云墨走到角落,听着温云墨跟他咬耳朵,钱暮雨也忍不住听了一嘴。
这事儿……
白迢月抬眼一瞧,这屋子的人看向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她虽说听不大清,但也只言片语听到温云墨说起她身体的事情。
她眼珠子一转立刻说:“你们总觉得我有问题,这自然是要证明给你们看,这生理反应总不是作假的,平日里瞧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子,这有何感觉?倒不如亲临其境,看个一二。”
“这个事……”
刑霄霄和温云墨二人相视一眼,嘴巴张大仿佛能塞下一个猪肘味的卤蛋。
“苏季,你可真是聪明绝顶呀!终于开窍了!”
刑霄霄听起来兴奋极了,之前他就想要找个女子,虽然苏晓曼不行,可是难得苏季自己乐意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