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她问出缘由,他也实话实说。
“为了给你治病。”
还有如此治病?白迢月有点不信。不过事实摆在面前也不得不相信。
说起前去后崖前的事情,苏季立刻问道:“你当着众人的面来找我,我还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既然你出招了,我也就奉陪,但是你当时说什么绣婚书?我越想越觉得这里头有事情,你怎么想的?开玩笑吗?”
白迢月立刻皱眉道:“还不是刑霄霄,和赵延松说什么我们是情人关系,他们不相信非要让证实一下。”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是邢霄霄先挑起来的事情,这么一说,她还挺无辜,挺委屈的。
听着白迢月话里话外的埋怨声,苏季问道:“怎么?他们让证实就证实,还是说你希望我们是这种关系。”
“你瞎说什么呢?”白迢月眯了眯眼,好似警告,你再胡说八道!
苏季立刻笑了,告饶道:“我说错了,是我有这个想法,也不对,我也不应该是这种想法,我瞎说的。”
“行了,别嘴贫了,说正事!”白迢月抿了抿唇,让人不知她的喜怒。
“各大宗门执事来此,你必然也好奇吧?”白迢月思忖着,目光清冷。苏季皱了皱眉,可不是嘛,他爹娘突然来了,这叫什么事?要说是因为提剑和林歇云事情,他娘一个人来就可以了,还拖家带口的干什么?
明显事情就不对。
不等白迢月开口,似乎察觉出某些事情的苏季撇嘴说:“你知道我去后崖治病是为何?因为云诺认识一入魔的子弟,这子弟害了我,二长老拿着手札,那是现学现用,我可真是命悬一线。要是死在这里,我真是要冤死的。难受吧,也很难受,这病况很痛苦。”
这话说得白迢月都有些不忍的微微蹙起眉头,“现在好了吧?”
苏季方才那是有感而发,确实痛苦。但是白迢月这担忧的样子对他来说很是受用,算你还有良心!
苏季点了点头,“无事,现在神清气爽,也算因祸得福。”
“嗯。”白迢月应了一声,“此事非同小可,或许牵连甚多,世家的关系,魔族的事情,或者世家与魔族之间的关联,我也是云里雾里的,一知半解都没有,很是头疼。”
“你知道些什么?”苏季一听来了兴趣,立刻追问。
“这世间的魔族其实就潜藏在我们身边,和常人无异,不知他们现在有何阴谋打算。不过这都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事情,你就当不知道,我也不清楚。如今你身体恢复好了,就小心一些。”
这话说得,啥也没有。苏季好奇心四起。
白迢月看了看他,凑近了一步,低声说:“这两日,想办法,咱们赶紧换了吧?”
“我跟二长老倒是琢磨出点事情来。”苏季也凑近了一步,低声说着话,把他那日询问二长老的意思娓娓道来。
“二长老的意思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能够如此契合,想来是命定的人,我问他什么是命定,他说既然命中注定,那就是玄机,不可泄露,也不可探究,要顺其自然。有些事情,就那么发生了,谁也说不明白。”
“你这话?不知道的以为是在说姻缘。”白迢月无语的瞅着苏季,她怎么觉得他在睁眼说瞎话?
苏季平静道:“说实在的,其实姻缘也是经常那么巧的,无巧不成书嘛。”
“所以你的意思是叫我船到桥头自然直?当初无缘无故变成这样,后又莫名其妙换回来,如今这现状是指不定哪天就是运来了,自然而然就又换了?”
还挺随机啊!
她是个活生生的人,这一点都不好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