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老夫人视夏河的伤为无与伦比的巨创,硬是要求那夏河必须长期休养,不许随意下床,不许随意走动的话。
今日夏河应该可以过回正常的日常生活,而非被一群拥仆护卫轮番看护,捧药端水,嘘寒问暖着。
这么好不容易躲到书房来,门外还是有两个护卫在把守着。
好像生怕自己会突然失踪,无法像老夫人交代一样。
……
躺在躺椅之上,夏河无奈地摇摇头,其实还是奶奶了解自己,要不是门外那两名护卫一直跟着自己,今日夏河还真想去找张叔呢!
几日来,在宫中太医的精心调养之下,自己伤势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但已无大碍。
这不,一大早太医给夏河诊完脉,留下一张药方之后便回宫了。说是只需按时服药,他七日之后再来复诊,就可见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而八公主也不嫌宫中到夏家距离颇远,每日必来探望,可夏河真正挂心的人,却是冉儿。
那日赫尔曼来特来告知,冉儿虽已救下,可是伤势严重昏迷不醒,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来。
得知冉儿重伤,夏河没做过多考虑,就让夏云跟着赫尔曼回到孙阳宅院那里去,那边隐蔽无人知晓,且有赫尔曼这样的高手就在旁边,夏云的安全能够得以保证。
重要的是,只要有夏云在,如果冉儿的伤势不受控制,夏云定会找张叔给冉儿诊治。
有张叔在,自己才稍微安心一分。
唉……原本只想保护冉儿不再受伤害,怎知终究是自己连累到了冉儿。
……
“今日看起来气色不错,怎么又叹气了!”
直到夏慔杰的声音传入夏河耳中,才把夏河从忧思中拉了出来。
“叔父?”夏河抬起头,有点惊愕的唤道。
没想到夏慔杰这个时候会过来,而且自己也没有发觉有人接近。
真不知是在自己家中太过于放心,还是走神太过严重。
“在想什么呢?”夏慔杰走到躺椅旁,关心地问道。
夏河苦笑道:“我在想奶奶什么时候能让我自由活动,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哦,果真如此?”夏慔杰欣喜地问道。
随后不由赞叹道:“如此看来,宫中的御医医术是要精湛一些,先前给你看过的大夫跟我说,你这伤至少要大半个月才会开始好转。”
夏河点头道:“内伤恢复还需一段日子,但是正常活动是没有问题了!”
“唉……要是衍清在就好啦!以衍清的医术,估计你会恢复得更快!”夏慔杰有些遗憾地感叹。
说起张叔,夏河也只能跟着无奈道:“从商队回到洛阳,我们夏家就没安宁过,到现在张叔尸首还没有找到,我可真是难辞其咎,愧对张叔啊!”
夏慔杰抬手轻轻拍拍夏河的肩膀,说道:“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你商量衍清之事的!”
“叔父有什么打算吗?”夏河不解问道。
“这几日我多方面打听,关于衍清的尸首何在,完全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我想解铃还须系铃人,不如我们还是问问衍清自己吧,他肯定知道自己的尸首在哪里!”夏慔杰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