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蕊觉得韦宝说话有趣,虽然头一次听‘撩’这样的说法,却很容易明白,咯咯笑着点点头,“不撩公子,但公子一直在撩人家呀,奴家虽然满足,却有些难受。”
额,韦宝闻言,放开了徐蕊,笑道:“好,我也不撩你了,有一件事情,我想你帮忙一起想一想,因为我也没有办法跟旁人商量。”
徐蕊见韦宝松开了自己,不由的像是丢了心肝魂魄一般,仿佛一只生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猫咪成天要腻着人,撒娇着重新投入韦宝的怀里:“我不撩公子,公子仍然像刚才那样抱着奴家好不好?公子以后想说什么,尽管对奴家说便是,奴家便是死也是公子的人了,请公子相信奴家。”
韦宝爱怜的在徐蕊的秀发上**了一下,重新将她搂紧了,“傻瓜,又说这种话,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我这里有一种药,可以让那杨弘毅不那么快,并且能坚持的久一些,不但能坚持很久,还能顺利的在女人身体内出来!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拿给他用。”
韦宝一说,徐蕊就听懂了,抬起粉脸,半信半疑的眨了眨眼睛:“真的有这种灵药呀?据我所知,那杨公子什么药都试过了,枸杞鹿茸,最昂贵的老山参,很多动物的肾,甚至虎鞭,牛鞭,所有动物的鞭,他好像都试过,他那个身体是被他自己掏空的,十三四岁便索求无度,现在已经近三十了,家中还有七八房夫人姨娘,还每日都要到青楼来寻欢,再强的身子也经不住这样呀,这种病又不是短期内造成的,十多年下来,我以为他已经是药事无灵了。”
“我这种不同!”韦宝自信满满的道。他还不信了,自己又是‘神油’,又是威哥的,还不能帮上杨弘毅?那他不如直接做太监算了,韦宝坚信,像是杨弘毅这种做嗳上瘾的人,不到一点行为能力都没有的时候,都是断不了那啥的念头的,既然还有念头,就有药可救,“你只管帮我一起想办法,看看怎么才能向他卖药,然后又不引起他反感?”
徐蕊见韦宝说的这么笃定,点了点头,“我信公子的话,公子的药一定是很厉害的。但有这种药也不好向杨公子明说,这的确是很麻烦的事情。杨公子最是忌讳别人知道他不行,每次完事的时候,我们一点也不敢表现出轻视杨公子,但他还是每次都要打我们姐妹出气。若一下惹得杨公子恼了,当场便有可能杀人,他是指挥使大人的公子,杀个人真的如同碾死蚂蚁一般。”
韦宝见徐蕊紧张的样子,又忍不住爱怜的在徐蕊另外一边粉脸上吻了一记:“算了,我一个人想办法吧,我帮你擦伤药,我边擦边想办法,有治疗杨弘毅的病的药,就一定能想出办法的。”
“我也要帮着公子想办法,”徐蕊笑着嗯了一声,媚眼如丝的看向韦宝:“公子,我的伤很多,还有好些是见不得人的地方,公子真的要替我擦药吗?”
韦宝看了眼徐蕊身上轻薄的衣衫,这么透,可以看见里面的,只见她手臂和背上到处是鞭子打出来的伤痕,气恼的骂道:“这个畜生,等我将来有了实力,一定……”韦宝没有说出宰了杨弘毅的话,但是捏拳头的手势将意思表达出来了。
徐蕊芳心一动,本能的握着韦宝的手,以为韦宝是心疼自己,感动的不行,“公子不要和他那种人一般见识,公子只要平平安安的就是奴家最大的心愿,恶人自然会有老天去收拾的。公子还是帮我擦药吧?”
韦宝点点头,“我帮你擦背上,背上你碰不到,其他的地方,你等会自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