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雅哦了一声,“我这就去办。”
韦宝昨晚上宴会的时候,就一直在思考,怎么样才能必中秀才!
以他目前的见识,觉得毫无希望,只能请教祖春才了。
否则,他做事很讲究保密性的,越少人知道越好,尤其通过手段得来的科举功名,传出去怕不光彩。
韦宝知道院试第三场,主要考的是策论。
策论本来是要考查考生博古通今的能力,需要考生通读史书,以及当朝政书。可随着发展,考生们只读《文献通考》,《大明会典》。一古一今来应付。
甚至有背作文考场誊抄的。据《双槐岁钞》记载,状元毛澄的殿试策论被丘浚发现抄袭“至面检毛修撰澄廷对策,多出《小学史断》,全无自得”
既然有出题范围,那么自然就出现了考生对题目的“预测”。
据朱国桢的《涌幢小品》记载“黃學士葵陽洪憲。未試前。儗科場題。十中七八。不知何靈至此。”
不仅如此,明代商业出版十分重视科举文章。
明代人称之为“时文”。
所以常有人背诵时文来应付科举。
顾炎武本人在日知录中就对这中风气进行了批评“夫昔之所谓三场,非下帷十年,读书千卷,不能有此三场也。今则务于捷得,不过于《四书》、一经之中拟题一二百道,窃取他人之文记之,入场之日,抄誊一过,便可侥幸中式,而本经之全文有不读者矣”。
“今日科场之病,莫甚乎拟题。且以经文言之,初场试所习本经义四道,而本经之中,场屋可出之题不过数十。富家巨族延请名士馆于家塾,将此数十题各撰一篇,计篇酬价,令其子弟及僮奴之俊慧者记诵熟习。入场命题,十符**,即以所记之文抄誊上卷,较之风檐结构,难易遇殊,《四书》亦然。”
拟题这一现象表明科举在实施的过程中已经越来越偏离最初的愿望,变的僵化。也使一部分人从中找到的作弊的方法。
明代科举中的“贴卷”
明代科举的格式,科举的发展过程中慢慢的开始变为从注重内容,变成注重格式。逐渐开始出现了一些考试规矩,对于不符合格式的科举试卷就开始有了惩罚——贴卷。就是把犯错的卷子贴出来惩戒。
哪些试卷会被贴卷呢?其实都是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比如试文涂抹,顺序颠倒。还有就是所谓的“七夫,七盖,七甚”。
这是什么意思呢?
“夫,盖,甚”都是文言文中的语气助词,也就是说如果这些字在文中出现七次,那么就会被贴出。
晚明赵维寰回忆自己乡试时,写完卷子准备交卷,不过当时的收卷人员正在封“书经卷”让他稍等。他便展开自己的卷子检查,发现自己卷中用了七个“夫”,急忙拿笔将其中两个改成“盖”这才免于“贴卷”。
韦宝倒不担心自己会考不出来,凭他有手机,存了一大堆策论范文,考出来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关键没有把握能通过啊。
祖春才每天不是很忙,也不是很闲,主要工作是协助知府祖光耀处理公务。
但到了饭点,祖春才向来是很忙碌的,永平府便为辽西大部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少不得时常有人请客吃饭送礼啥的。
找知府之前,首先要找他,所以,祖春才的饭点,基本上都是有着落的。
祖春才很快就到了,见面便笑道:“韦公子,知道我这顿推脱了多少人吗?有四家提前打好了招呼,都要约我吃饭。”
韦宝急忙拱手相谢道:“知道知道,祖大哥贵人事多,能祖大哥,这是我的面子呀。让那些人多等一餐吧,反正要求着大哥的人,肯定还会等着的。”
祖春才听闻,一脸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