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个成语用的很贴切。”韦宝叹口气道:“不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随便杀人,就算杀了他们也不怕,但随便杀人,只会让关系更僵。”
“难道到了这个时候,公子还想和吴家和解?把这些人杀了,用火一烧光,就说不知道他们上哪儿去了,或者说是被海浪卷走了,看看吴襄能把咱们怎么样?看看还有谁敢在韦家庄耀武扬威。”王秋雅出主意道:“依着我说,不如将吴襄一道杀了,更为省事,晓琳也是这么看的。”
韦宝微微一笑:“你们两个女孩子,别动不动就想到杀,戾气比男人还重。”
“不是的呀,我们都是为公子着想。我们都觉得跟吴家再无和解可能,不如索性撕破脸算了。而且吴襄又是派人,上回还让吴三辅在公子牵头召集的同窗会拆台,他可能还觉得公子怕了他呢。”王秋雅解释道。
“意气之争不是高明的做法,现在先忍一忍吧,如果等我们打通了对朝鲜的商权,还是没有办法将外人从韦家庄弄走的话,再想杀人的事情吧。反正现在我们也不急着出海贸易。”韦宝道:“内部治安做好,军舰湾的秘密保护好,他们拿我们没辙。现在所有的里正都是我们的人,最怕他们找到治安上的把柄,小题大做,再将几个里正都换成他们的人,再从外面调人进韦家庄,那才麻烦。”
韦宝知道,吴襄要找借口对付自己,治安是最主要的一方面,因为吴襄本来就是当地的行政官员。
“嗯,幸好这些人没有派人长期驻扎在军舰湾外面,那样的话,我们就真的麻烦了,行动更不方便了。”王秋雅赞同道。
韦宝回到韦府,与李成楝一道吃饭,席间李成楝辞行。
“大哥,再多玩几日吧?反正现在咱们与骆养性大人,田尔耕大人他们的关系不错,不会因为你多出外几日便为难你。”韦宝挽留道。
李成楝摸了摸坐在他身边的李乐水和李乐土的脑袋,对韦宝笑道:“贤弟让我两个儿子在韦家庄就学,将他们带在身边,为兄已经很感激了,这趟出来的时日已经不短了,不是怕人说,是为兄自己也有些想回去。”
李乐水和李乐土忍不住道:“爹,我们也想回家。”
韦宝听李成楝这么说,也不好再强留,只得道:“大哥,那随你意思吧。乐水和乐土放在我这里,你尽管放心,我会当成亲儿子管教的。”
“那就好,我和你大嫂都不识几个字,跟着我们怕耽误了孩子,而且辽西离京城这么近,两三日功夫便到。”李成楝说罢对李乐水和李乐土道:“你们乖乖在韦家庄进学,每三个月便让你们韦叔派人送你们回京城住上个把月再回来,这总成了吧?你们一个11岁,一个10岁,已经不小了,要懂事,要听话。”
李乐水和李乐土听后,虽然仍然舍不得,却也勉强能接受,乖乖的点头称是。
韦宝呵呵一笑,觉得有意思,他自己现在的实际年纪也不过才14岁而已,比李乐水李乐土大不了几岁,听李成楝对两个儿子说话,也很有感触。
“大哥,两个侄子已经够听话的了。”韦宝笑道:“你直接跟我说说,以后是打算让他们科考建立功名,还是想让他们考武举当将军领兵打仗?再要不然便是在我天地会学着经商。反正要发迹,也就这三方面了。”
“这我倒是真没有想过,贤弟看着办吧,当然是希望孩子能越出息越好。”李成楝笑着端起酒碗,“贤弟,麻烦你了,我敬你一碗。”
韦宝笑着与李成楝干了一碗酒,“大哥,你这说了等于没说,太贪心了,谁不知道孩子越出息越好?”
韦宝暗忖,李成楝还是有些只重视老大儿子,所以才舍得让两个小一点的儿子离家就学,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封建社会的确是比较重视长子长孙这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