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子,更细致的刨平修饰木料表面。
凿子,用以凿孔与开槽。
锯子,用来开料和切断木料。
墨斗,用来弹线与较直屋柱等。
鲁班尺,丈量与校正角度等。
朱由校因为对木匠活有着浓厚的兴趣,整天与斧子、锯子、刨子打交道,制作木器,盖小宫殿,将国家大事抛在脑后不顾,是个名副其实的“木匠皇帝”。
朱由校不仅木工活玩的好,而且还玩得很有“水平”。
朱由校自幼便有木匠天份,他不仅经常沉迷于刀锯斧凿油漆的木匠活之中,而且技巧娴熟,一般的能工巧匠也只能望尘莫及。
据说,凡是朱由校所看过的木器用具、亭台楼榭,都能够做出来。
凡刀锯斧凿、丹青揉漆之类的木匠活,他都要亲自操作,乐此不疲,甚至废寝忘食。
朱由校手造的漆器、床、梳匣等,均装饰五彩,精巧绝伦,出人意料。据《先拨志》载:“斧斤之属,皆躬自操之。虽巧匠,不能过焉。”
文献载其“朝夕营造”“每营造得意,即膳饮可忘,寒暑罔觉”。
所以,韦宝想从手工精巧程度折服皇帝是不可能的,韦宝只能从皇帝没有见识过的东西上折服皇帝。
韦宝思忖了一两分钟,当即取过一根粗大木料开始做起来。
手下是刨花。
韦宝正刨花呢,客巴巴过来了。
其实客巴巴一直在不远处,对这边的动静清清楚楚的。
只是冯铨和韦宝都是外臣,她是女人,不便相见。
但是这里是御花园,并不是朝堂之上,她仗着皇帝的宠爱,实在是忍不住,所以还是走过来了。
朱由校、冯铨、魏忠贤,还有客巴巴看见韦宝的动作娴熟,干净利落,都知道韦宝肯定是会做的。
冯铨想死的心都有了,暗忖,今天八成是要输了吧?
“陛下,刚才韦大人说他略通皮毛,至少是做过三五年的木工活才行,那就必须能雕刻出个复杂的木雕工艺品才算数!”冯铨之所以这么说。
因为雕刻是木工活里面最考验人的技术的,没个几年功夫根本下不来。
后世的木匠,尤其是二十一世纪之后的木匠,已经很有人掌握木匠雕刻技术了。要雕花,也只能是数控机床。
朱由校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