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长安百姓也因巫蛊一事死了几万口,一个巫蛊的威力就有这么大。
无病心神恍惚,大堂中的众人都离去了,无病刚要跳下房梁,只见后堂走出了一个锦衣貂裘的人,没有胡须,公鸭嗓响了起来,“大司马挺有远见啊,还就得靠魏貔才能做好这事情。甄县令真是废物一个。”
无病彻底明白了,这事情已经是外戚王家联合舂陵豪强魏家对刘氏发起的一次攻击,王氏要的是这天下啊,以舂陵刘氏试探天下的反应。无病开始渴望权力了,这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无病无暇多想,急急奔向自己的家,家里还有樊梨姨娘、大姐、二姐呢,他要保护家人。无病一刻不敢耽搁,纵身在房屋间奔跑起来。
县衙一时空了,小黄门从后衙转到大厅,“这戏唱的真长啊,你们真没用,做干净点。”小黄门冷哼一声,带着人离去了。
假孙七立即站起来,骂道,“还不把链子给我解开?”
一个衙役笑了笑,走到近前,将假孙七等人释放,刘演大惊,“你们,你们?”
假孙七笑笑,“很惊奇吧,魏宝,过来,让刘演看个清楚。”
衙役近前,“我叫魏宝,魏家人。”
“怎么样,刘演,你服不服,你以为县衙里都是屈通和刘氏的故交吗?错了,舂陵城,魏家才是第一大家族,刘家提鞋都不配。刘演,现在是上边要刘氏的命,刘氏要完了,你活着的意义也没了,死之前,你有什么想说的。”
刘演狠狠地骂道,“你们究竟为何陷害刘家,陷害我?”
假孙七笑笑,“因为你爱交朋友,为人豪爽,酒铺生意好,赚钱多,魏家又是爱钱的,这才嫉恨你。而且靠山也想毁了刘家产业,看看刘家的反应。
于是魏貔才做了这一番陷害你的动作,本想搞垮希贤居就算了,可偏偏冒出个忠犬,装神弄鬼,拿了甄县令写得行述,里边记下的东西,可是让魏氏灭族的大祸。
这才找靠山帮忙,这靠山想得长远,既然刘氏是皇室人,那么要变个天气,就得先翦除刘氏羽翼,试探一下罢了,就这么简单。”
刘演叹了一口气,“靠山姓王吧。”
假孙七笑笑,“刘演,算你倒霉,我也没想弄死你,魏家也没想要你全家的命,谁让你爹能折腾啊?”
五帝祠郑十怒骂假孙七,陈宝祠的这些假乞丐也都凑了上来,“到了那边,别怪我等心狠手辣。”
假孙七拿着匕首一步步靠近了刘演,“郑十,别急,一会儿就到你了。”
刘演命在旦夕。
刘钦家,樊梨、刘黄、刘元三人在家做女工,“家里来了什么坏人吗?”
樊梨一听是刘钦的声音,“没有来人啊,夫君你回来了啊,案子审完了,刘演回来了吗?”
樊梨开门,院中却空无一人。樊梨心中害怕,刘黄刘元抱在一起,“咱们祷告一下吧,家里怪事太多了。”
樊梨重重点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