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嘿,哎嘿,哎嘿
无烦无恼无忧愁,
世态炎凉皆看破,
走啊走,乐呀乐。
哪里有不平哪有我。
哪里有不平哪有我。”
有一个年不过三十岁的癞头和尚,躺在残庙的破席子上,大声歌唱。
他的身边,有的都是一地散乱的肉骨头还有空的酒瓶。
不拘小节,仿若疯癫。
恰似,他在星空中遇到的那和尚。
“施主,怎么往这来了,呃!”
癞头和尚打了酒嗝:“拜佛,且往前院去,这里只有疯和尚哩。”
余皓轩没有理他,只是在他的破席子上坐了下来。
“你这个和尚,喝酒吃肉,当真没个和尚样。”
“和尚该什么样。”
“宝相庄严,无欲无求。”
“错哩,错哩。”
“修行之人皆和尚,天地正法为吾师,六根清净为吾友,大自在,大逍遥,大慈悲。”
“唔,果真是个修行之徒。”
“可以请我喝酒么。”
“哈哈哈,向我讨酒的,你是第一个。”
“施主,你是个妙人。”
癞头和尚将一坛酒掷了出来。
那酒坛上的罡气雄浑,绝不弱于先天。
“这酒闻起来真香。”
余皓轩的身上一丁点气息都没有泄露出去,轻而易举的接住酒坛,拍开泥封,往嘴里灌了好几口。
“好酒,哪里来的。”
“昆仑的老道士送的。”
“你一个和尚跑到昆仑讨酒喝,岂不是让牛鼻子笑歪了嘴。”
“谁要敢笑我,和尚我就打爆他的鼻子。”
“哈哈哈。”
“你的道济心经,炼至第几层了。”
余皓轩听完这句话,大笑道。
“你怎么知道道济心经。”
“我不光知道,我还练过。”
余皓轩咧嘴一笑。
随即,整个人化作一座大钟,撞向癞头和尚,将癞头和尚看的一愣。
癞头和尚立即以同样的招式,与余皓轩相撞。
咚。
惊天动地的两声巨响。
癞头和尚被撞得痛的丝牙咧嘴。
“不可能,这般若伏魔钟,只有你会,你是从哪里学到的。”
癞头和尚道。
余皓轩摇摇头:“你不必问我怎么学到的道济心经,还有般若伏魔钟。”
“济世,我且问你,如今,这山下惜玉阁出了魔,你要不要去降了他。”
济世和尚呆呆的看着他。
“那条恶蟒,恐怕会为祸临安,但我会对付它,只是,妖魔不足为患,重要的是人的心魔。”
“我需要你跟我走一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