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我和大哥商量的那买卖,我们只是参与出力,且还大都在背后谋划,明面上将买卖都交给族里去做就可。这样我们哪里就能入了商户呢?
反倒是你,听说你买了个饭铺子,你这才是行商事。不过,你家有地的话,铺子是为地里出产服务,那你也不能就被简单定义为商户。”
呃——是这样的吗?徐雅愕然不已,她还真不太懂这些。
“那就是说,我饭铺子若经营时,收农家的菜和米面做为铺子食物的出处,是不是就能不被定义为商户了?”
郑文道:“应是的。这个问题你可以询问我大哥,他懂得多些。”
徐雅应了这话,接着她还想劝郑文读书的,但没机会了。
熊氏从郑同屋里出来,站在房门的屋檐台阶处,在朝着他们招手,让他们过去。
熊氏告诉徐雅,郑同和她有事要谈。
正好,徐雅也有话要和郑同谈,但她忘了避嫌一说。故而路上,她还没想好怎么和郑同在他家里单独谈话呢!
幸好,郑同主动开口说要和她谈。对此,她乐意之至。
徐雅跟着熊氏,和郑文进了郑同房间。
郑同房间虽不大,有个二十平米左右吧,格局看着却还算宽敞,分里外两部分。
房间里外两部分用到顶的窄隔断和帘子做间隔。隔断占了三分之一间隔部分,其他都是帘子。
而此时那帘子是被束起的。
徐雅打量了下,发现外面部分像是待客厅和书房兼具的地方。
里头部分一目了然:一张床靠里侧墙,床对着的外侧墙正中窗下有榻,榻上有小几,小几上有绿植。
仔细打量了那绿植好一时功夫,徐雅也没认出那是什么绿植。
郑同靠坐在床上,那里头部分自然是他的卧室呗。
郑同先请徐雅坐了,然后他温声对郑文请求道:“文弟,婶婶去做饭,腾不出空来。你帮我给客人烧水煮茶,可行?我有话和客人单独谈。”
不知道这个后来放弃读书,又不爱着家的堂弟会不会听自己的,郑同便用了商量的语气和他说话。
郑文虽一直不满家里不重视他,但如今堂哥出了这种事,之前还给他指了做买卖赚钱的门路,拿了本钱给他。
如此,他哪里还好意思混不吝地和堂哥胡闹?
他很乖觉地答应了大哥的请求,“好,大哥。”
郑同房门是敞着的,严婶又一直在这里守着徐雅。
如此,徐雅和郑同避嫌是完全没问题的。
这更何况,院子那么小,厨房就在郑同房间对面。
郑文和熊氏也就都在对面厨房烧水做饭。这么短的距离内,徐雅和郑同当着他们面,可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这也是熊氏能毫不顾忌地离开,让郑同和徐雅能单独说话的原因。
熊氏还未离开这里去厨房,严婶就不好意思地对她提了要求。
“夫人,您看,雨下得这么大,地上水又多,我主家小姐的鞋子在院里趟雨湿了。您看,您能给我主家小姐找双干爽的鞋子穿吗?你是过来人,必然知道女子不好受凉的。”
熊氏这才注意到徐雅脚下走过的湿脚印,也深知受凉会影响女子的葵水及生育,便道:“好,我想法子给她找双干爽的鞋子。”
答应后,她还向徐雅夸赞道:“你这下人倒是心细之人,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