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房玄龄的声音,林秀先是为周云鹤等人松绑,然后打开了房门。
“叔父,给你添麻烦了。”林秀拱手道:“也麻烦李伯了。”
李靖笑着挥挥手,表示没关系。
房玄龄则道:“自家人,走吧!”
但是韩越却带着金吾卫围了过来,并且说道:“不准走!金吾卫也是奉皇命办事,你虽然有圣人腰牌,但林秀牵扯刺杀之事,此事必须到圣人那里当面对质!”
韩越认为是房玄龄蛊惑了圣人,所以才赐下腰牌。只要到圣人面前对峙,将事情经过说清楚,圣人必会重责林秀和房玄龄。
房玄龄看出了韩越的坚决,对方好不容易找到刁难的机会,岂会放弃?
“林秀,你觉得呢?”房玄龄则看向了林秀。
此事因林秀而起,还是问问他的态度。
林秀笑道:“叔父,如果我们这样走了,韩大将军根本不服气,到时候诬陷咱们房家仰仗圣眷不尊律法,岂不是让别有用心之人得逞?”
“好!那就入宫!”房玄龄点头答应。
韩越立即让周云鹤准备,一行人立即入宫。
路上,房玄龄问向林秀:“是你救走的刺客?”
林秀想了想,便点了点头,道:“刺客的剑法和我同出一门,我怀疑她认识我二师父,所以救走了她。”
“你呀,胡闹!”房玄龄瞪了一眼,随即问道:“凭你的身手,不该被发现才是,怎么回事?”
林秀没有隐瞒,把金吾卫发现自己的情况详细告知。
房玄龄听后,立即露出沉思表情,道:“府中有奸细啊!对了,那名刺客呢?”
林秀回道:“我昨晚跟踪她到了一家客栈,对了,此人说是慈航剑斋的弟子!”
“什么?”房玄龄脸色一变。
“叔父,慈航剑斋有什么问题?”林秀问道。
房玄龄沉声道:“此事以后再议,另外慈航剑斋的事万不可被圣上知道。先把眼前事解决再说。”
“此事容易,过会进了宫,叔父只需要帮个小忙便可!”林秀笑道。
房玄龄好奇道:”什么小忙?”
.......
“启禀圣人,房相、韩越等人求见!说是禀报林县男勾结刺客一案!”大内总管王德道。
李世民正在批阅奏疏,立即将奏疏扔在龙案上,喝道:“这个韩越,看到朕的腰牌也不肯放人吗?”
“宣!”
王德连忙挥手,让一名内官去传见。
房玄龄和韩越听到召见,便起身进殿。就在这时,房玄龄突然对林秀说道:“你们且在殿外候着,陛下召见时再进去拜见!先让我和韩将军当面对质。”
此话并不是对林秀单独说的,也包括中郎将周云鹤。
韩越不疑,轻哼一声便率先进殿。
房玄龄紧随其后。
周云鹤没敢进去,怕坏了规矩,便和林秀一起在外面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