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壮汉查看一番后,从奴隶群中叫出了两人较为高大强壮的,撤去了木镣,并丢给他们一人一柄木剑,其中一个执鞭人道:“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输的或者逃跑的,当场格杀。”
说着数个士兵都架上弓弩对准了这两人。
那两个奴隶也是凶狠之辈,倒也光棍,二话不说捡起木剑便拼斗在一起,秦渊一看,都非有套路可寻,只是乡间民夫拼着力大,乱挥乱砍,看的几个执鞭者也是眉头紧皱。
秦渊却也不敢轻敌,便是这种力大乱砍,自己若不能细心观摩,小心躲避,便是挨着一下,小命也就要去了大半,不过在他全神贯注的观看下,哪两个民夫肩头的上下晃动,腰骨的左右摆动从而带动在其后的身形进退,双臂挥动便如幻想般一一在心中演练,秦渊知道,这便是自己的长处,天生心衍。
两个民夫甚有些蛮力,在木剑交劈数次后,木剑也经不住重力,双双开口崩裂,其中一个民夫,一手甩开木剑,扑将上来,任由另一人用木剑砍在他背上,他只是将对手扑倒在地,一记拳头打在对手脸上,顿时打的那人口吐鲜血。秦渊心道,若是用真剑,丢掉剑将是十分不智的选择。
果然那民夫正待继续重拳击打对手,一旁的执鞭者已然一鞭子抽在他背上,顿时让他痛翻在地,背上也已留下一道血淋淋的鞭印。
“剑斗场上,决不准丢掉手中的剑!捡起来,再敢丢剑,立斩不饶。”一个执鞭者喝道,低头见另个民夫已昏阙在地,示意一旁的兵士将他拖走,然后转头向其他奴隶道:“你们还有谁想上?”
“我!”秦渊果断的上前一步,斩钉截铁的道。
“我!”另一个黑壮但不是很高的奴隶也上前一步道。
执鞭者显然有些意外是这两人敢上前搭话,点了点头,用鞭子遥指着秦渊道:“你上前。”又对那个丢剑的民夫道:“他是你第二个对手。”
那黑壮奴隶有些意外,不过还是面色凝重的退了一步。
丢剑的民夫吐了口唾沫,捡起一边的木剑,怒吼着便朝秦渊扑来,根本不等秦渊解开负在后背的木镣,也不等秦渊去拿剑,秦渊双眼瞪得老大,丝毫不受他的吼叫影响,也没有看四周执鞭者和其他奴隶的反应,心中仿佛只有了对手,对手的一举一动,一个微小的肌肉抖动全然在他心中呈现,无比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