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要一次性致命,这次才是汤皖最终的目的。
菊长收到汤皖的来信后,坐着专车,冒着雨,来到了东交民巷,一进大门就骂骂咧咧的说道:
“日踏马的,劳资早就知道,少不了你的事,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坐,不方便出去,就只能麻烦你来了!”汤皖撑着油纸伞,站在院里,迎着菊长,抱歉的说道。
菊长走进大门,巨大的身姿,撩动起院里的一大片水汽,直奔草棚子,大屁股往石凳上一坐,望着草棚子,啧啧称奇道:
“还别说,有这么个玩意,关键时候,还真能顶用。”
汤皖收掉油纸伞,躲进草棚子,坐下后,给菊长倒上一杯茶,问道:
“那些人,什么来路搞清了没?”
菊长的大脸庞顿时一皱,本来准备邀功的脸,瞬间变成了苦瓜脸,没好气道:
“日踏马的,你怎么知道劳资都摸清了?”
“首都地界上的事情,还能逃过你的眼睛?”汤皖捧着说道,然后又接着戴帽子,道:
“这点事,对你大菊长来说,不是小菜一碟么!”
菊长端起茶杯,斜着撇着一眼汤皖,吹了一口热气,没说话,就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写着不少名字,后面还备注着这人是干嘛的。
汤皖看完后,嘴角“嘶”的倒吸一口凉气,守旧派的一些人倒是有预见,但是对于曰本人的出现,却是没有一丝准备。
下意识的问道:“没搞错吧?就这小事,也值得曰本人也掺上一手?”
“错不了!”菊长确信道,然后看着汤皖,幸灾乐祸的说道“知道事情搞大了吧?曰本人为了出口恶气,搞臭你,可是下了本钱的。”
“什么本钱?重不重?”汤皖好奇道。
菊长又大眼珠子,瞥了汤皖一眼,意思是你现在还有闲心关注这个?不过自己却是先冷哼一声,骂道:
“答应事成之后,可以不要钱,让他们去曰本留学。不然你以为你值多少钱?”
“就这??曰本人的话,也能信?还有我就值这么点?”汤皖深深不以为然道。以曰本人的尿性,只怕是张嘴就来,先许了好处再说。
等到汤皖身败名裂之后,要兑现承诺的时候,不承认就行,反正那帮人是不敢主动出去说和曰本人勾结过。
不过,汤皖转念一想,搂草打兔子,一个是打,两个是打,也不在乎多一个了,不过倒是对这个曰本名字——渡边匿马起了兴趣。
“这个人干嘛的?”汤皖指着这个曰本姓名,问道。
“小喽啰,早就注意到了,”菊长随口答道,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又喝了口茶后,站起身来,挥动着大手臂,疑问道:
“你这就窝在家里,什么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