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不用我多说了吧,你们的笑声已经给出了答案,这便是他胡氏直写的诗,这也能叫诗?如果说汤皖之写的白话诗还有几分味道,那么这首诗就是狗屁不如,说诗都是侮辱了‘诗’这个字!”
最后,凰坎教授大声呵斥道:“你用冠军候与胡氏直作对比,便是对冠军候最大的侮辱!!”
“好!”
“凰坎教授说得好!”
“如此说来,我等也能作诗!”
“狗屁不通,狗屁不如!!”
.........
汤皖起身,走到钱玄前头,示意钱玄先休息一下,而后向对面和学生行礼,开玩笑道:
“首先,感谢凰坎教授夸我白话诗写的不错,虽然我个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哈哈....”
现场响起了一阵低笑后,汤皖又问道:
“你们现在的笑,和刚刚听到胡氏直写的诗的笑,有些不同,所以我可以认为我写的白话诗还可以是么?”
“皖之先生当属白话诗第一人!!”
“白话诗第一人!”
.......
“好!”汤皖笑道,止住了学生们说话,而后坦诚道:
“依着凰坎教授刚刚所言,胡氏直白话诗写的不好,便意味着《文学改良刍议》一文不好,那么诸位可知,我汤皖之也就白话诗写的还行,对于传统国文却是一知半解,远远不如胡氏直!”
“我认为辩论的本质是辨明道理,我们今天所辩论的是《文学改良刍议》一文,而非其个人学识。”
“胡氏如今直人在霉国,既未现身,又不能为自己辩解,光凭这一首诗,就给人定下个不学无术的罪名,岂非与冤假错案如出一辙!”
“所以,回归到辩论本身,即《文学改良刍议》一文,其列举了旧文学八大弊端,第一乃是须言之有物,可以理解为要作积极向上,有正能量,有思想深度的文章,而非一些风花雪月,怨天尤人,暮气沉沉之流的文章,何错之有?”
辜教授缓缓站起身,先是行礼,而后就汤皖的话,反驳道:
“我刚听皖之先生说,要作积极向上,正能量,有思想深度的文章,此乃是正理!正理!”
“下面我便给大家背上一些文章,请诸位品尝是为哪般?”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
“《送东阳马生序》”学生们喊道。
“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滕王阁序》”学生们又喊道。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岳阳楼记》”学生们齐声喊道。
辜教授一连流畅的背了好几篇文言名作,而后又问道:
“以上几篇是否为积极向上,正能量和有思想深度?”
“有!!”学生们群而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