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瑞一看自己的目标达到了,于是打开了小别野的大门,开始与副总冯国璋谈条件。
经此一事,霸道总裁启瑞算是彻底看明白了,自己必须要越过黎黄陂的这一道门槛,方才有话语权。
于是,在复职条件中,陡然加入了一个条件,那就是自己以后要干的事,黎黄陂不得反对;以及自己递送去的文件,黎黄陂不得拒绝签字盖戳。
这个条件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等于是把黎黄陂完全架空,只能在台子上享受供奉,其他啥事也干不了,因此副总冯国璋不能立即拍板决定。
至此时,双方还在平津启瑞的小别野里互相扯皮,也没谈成复职条件。
原本这是政冶上的事情,与这些校园里的文化人没啥关系,但是忧国忧民的首常先生实在是忍不住。
借助着《甲寅》日报,再拉上一帮爱好谈时局的小伙伴,疯狂的怼霸道总裁和黎黄陂,把衙门里的那些烂事,全部一股脑的给倒出来了。
“仲浦兄,你先去《甲寅》编辑部喊首常兄,中午来我家吃饭,就说许久没聚了,我等德潜一起回去准备一下。”汤皖想了想,说道。
“好!”仲浦先生欣然答道,转身就去找首常先生。
一个国家的二把手说不干就不干了,刷起了“小脾气”,也不乏是政冶上的操作,总之,这个场面看的着实让人糟心。
有着军力代表前三名和曰本人的支持,启瑞的霸道总裁已经近乎于猖獗,而南方的一众小老虎也不齐心。
导致黎黄陂在启瑞面前,就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任由其摧残和蹂躏,难怪白沙先生说看不到希望。
这哪是看不到希望,就从当前来看,简直是一点希望也没有。
而且马上“西原借款”的雷也要爆了,总之,当下的华夏最高决策机构,是乌烟瘴气,把时局弄得一团糟。
“一帮蠢材,不好好抓住欧战的红利期,积蓄力量,整天搞内斗。”汤皖在心里暗骂道,但是此时,终究不是插手的最好时期,还得忍着。
汤皖靠在院墙上,愁眉紧锁,思索着等会要如何去劝说首常先生,不要过激,免得招来飞来横祸。
但是,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了他的行动,首常先生就是那么一个人,他绝不惧怕成为谭嗣同先生,如果有需要,首常先生绝对愿意第一个成为谭嗣同先生。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钱玄已经出来,站在院门口已有片刻之久了。
“啊!”汤皖回过神来,轻哼道,随即拉着钱玄就走,说道:“先回去,这里说话不方便!”
“神神秘秘的,什么事?”钱玄好奇道。
“先走!废话那么多!”汤皖不耐烦道,催促着赶紧回家。
见汤皖神色匆匆,钱玄也就不在磨蹭,出了校门,打了车就往回赶,一直忍到了小院里,实在忍不住,问道:
“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出了什么事?”
忧心忡忡的汤皖,把首常先生在《甲寅》上,写了许多文章抨击政冶的事情,全盘托出。
哪知钱玄一脸的不屑,淡定的喝着茶,还道什么事情呢,不以为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