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桖良听着一帮老教授对他评头论足,顿时就不乐意了,歪着眼就瞪了回去。
“怎么,小子,还想打老夫不成?”
“别说你,就是你老子站我面前,老夫一样敢骂他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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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就先别说了,想想法子,打了曰本人怎么处理好!”汤皖制止了老教授风凉话,当俩小孩面说他们老子的坏话,这事儿不地道,有本事当他们老子的面说,那才叫真本事。
“打了就打了,哪个大学有不打架的!”
“不一样,这俩小子打的是曰本人!”有教授提醒道。
“曰本留学生一样是学生,只要是学生,那就得按照我们北大的规矩来,况且这俩曰本人也不是什么好鸟!”
“听说张家小子掏枪了!性质不一样。”
“不是还没开枪么,正常打架打不过,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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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老教授在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汤皖领着两人走到了里面,示意坐下,然后从抽屉里拿出那把枪,呵斥道:
“谁让你带这玩意进来的?”
“嘿嘿.....”张桖良丝毫不惧怕,只咧着嘴笑,现在冷静下来了,自知理亏,不再说话。
“没收了!什么时候毕业,什么时候还你!”汤皖又重新把枪放进了抽屉里,锁好。
冯庸进来后,一直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偶像,心里已经做好了被开除的准备,此时听到先生如此说,顿时眼中直冒精光,惊呼道:
“这么说,我们俩不用被开除了?”
“谁说要开除了?我还没有收到通知!”汤皖说道。
俩人心里一喜,紧接着就听到汤皖补充道:
“你们俩这事儿,要经过校评议会讨论,才能知道结果!”
“哦!!”两人刚刚燃起的心,又冷下去了,心里不由得想道,这帮老教授大概是不会替自己讲好话的。
“把事情的过程详细讲一遍,怎么就打架了!”汤皖问道。
张桖良滔滔不绝,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还把自己美化的一番,武力值加强了不少,惹得一旁的冯庸满心里的鄙视。
仔仔细细听完了张桖良的叙述,汤皖顿时皱起了眉头,疑问道:
“这么说,是曰本留学生侮辱你们再先,然后你才掏枪指着他的脑袋是么?”
听的张桖良和冯庸一脸的懵逼,两人对视一眼,完全不明白先生的意思,明明是己方先动手的,怎么就变成了受到了侮辱,被迫动手了。
“诶,两个莽夫!”汤皖心里直叹气,只好手把手的教道:“马克说他们俩写举报信,举报你们俩不是正规考进来的,招生有违规现象,有没有这一回事?”
“有!”张桖良懵逼的点点头道。
“那你们俩实际能不能考上呢?”汤皖又问道,见两人低着头不说话,便又说道:
“你们俩明明就是凭真本事考上的,他非得说是走后门进来的,还写举报信,这不是侮辱是什么?”
“可是,先生,我们俩是.......”憨厚老实的冯庸越说越没底气。
“你们俩确确实实是考进来的!”汤皖只能说到这里了,剩下的就靠俩人自己领悟了。
“我勒个去!”张桖良脑子转得快,一下了就想明白了先生的骚操作,顿时惊为天人,一巴掌拍在了冯庸的大腿上,直呼道:
“我们俩什么?我们俩明明就是含辛茹苦的考进北大的,他们质疑违规操作,还写举报信,分明是对我张桖良人品的怀疑,这不是侮辱是什么?”
“在东北,谁见了我张桖良,都得竖起大拇指,说一声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赤裸裸的侮辱我,难道还不让我还击么?”
冯庸瞪大了眼珠子,活脱脱的不可置信,心里直犯嘀咕:“考进来的?”
只有汤皖暗地里露出了一脸的姨妈笑。
“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