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大炮的轰鸣声停止了,但是星空依旧繁星点点,温润的夜风还在继续吹拂。
湘灵忽然说道:
“先生,我们要个孩子吧!”
“好!”汤皖没有犹豫,把湘灵揽入怀中.......
........
这几日,汤皖一直在思索如何让更多的人,加入到湘灵的这份工作中来,却是一直没个头绪。
然而,一个洋人的到来,却是提醒了汤皖,这件事或许真的有办法能办到。
这个洋人叫萨维奇,湘灵是这么翻译的,是珐国巴黎高等政治学校政治学院院长,看到了《泰晤士报》,知道了汤皖人在珐国的消息。
年初的时候,皒国二月大事件爆发的时候,汤皖收到了许多世界知名大学的演讲邀请,其中就有巴黎高等政治学校。
不过,此时的巴黎高等政治学校名声还不显,毕竟排在他前头的还有十三尊大家伙,只不过等到了二战之后,这所学校就要迎来它的辉煌期。
而它在新世纪的名字叫巴黎政治学院,二战之后的珐国总统大多出自此学校,汤皖来之前,现任法国总统小马就是其中之一。
说起巴黎高等政治学校,倒是与华夏有些不痛不痒的关系,据说北大隔壁园子里的老陈就曾在这里读过书。
现如今,华夏北大是全世界第一个设立国际关系课程的大学,原有历史中,得要等到一战结束,瑛国威尔士大学才设置了一个似是而非的国际关系教席。
因此,国际关系现如今一直被认为是一个最新的前沿学科,尤其是一战的爆发,国际关系学科进一步被重视。
实则不然,国际关系在历史中,早就有了它的身影,不过是没有形成一个系统的学科而已。
举个例子:华夏战国时期中的合纵连横,就是典型的地缘国际关系经典案例。
最主要的是,去演讲还有不菲的报酬可以拿,还能借机办事情,何乐而不为呢,汤皖爽快的答应了。
汤皖越来越发现湘灵的厉害之处了,流利的三国外语,娶了个老婆,还顺带娶了一个翻译先生,莫非优秀的人总是能吸引优秀的人么?
湘灵笑而不语,默默的收拾着行礼,温婉的一晚,次日一早,俩人就踏上了去往浪漫之都的旅程。
从加莱省到巴黎,就这么一小段的路程,结果却是花了一天多的时间,不过也算是结束了“炮火连天”下的蜜月婚假。
俩人互相依偎着,走在了塞纳河岸,汤皖果真找到了一家咖啡店,要了两杯,便与湘灵在河岸边,享受难得的美好时光。
“塞纳河畔左岸的咖啡,”
“我手一杯品尝你的美,”
“留下唇印的嘴。”
此时,必须来一首周董的歌,汤皖在心中爽快的唱着,心里的开心溢于言表。
在河边走走停停,徜徉了一下午,晚上才按照萨维奇留下的地址,找到了早已安排好的酒店入住。
逛了一天,汤皖着实有些累,但是湘灵却是兴致不减,真是应了那句话,每个女人都有一个逛街不累的天赋。
办理好了入住,拿到了钥匙,房间在三楼,立刻就有侍者上前来提行礼。
侍者是个黄皮肤的东方青年,以为汤皖和湘灵是曰本人,便用培训的日语问候:
“先生,女士,请问是住哪个房间?”
湘灵当即一愣,便用日语问道:
“你不是曰本人吧?华夏人?”
侍者点点头,虽然日语不是很精通,但是简单的日常用语,还是会的。
因为像这类高端酒店,来居住的东方面孔,基本都是曰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