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直蛋疼道:“六五一。”
结果张桖良牌一翻,是个地九,又是通吃,杀老朱的乌龙九,可把老朱气的够呛。
一连好多把之后,张桖良都运气爆棚,虽是如此,但是老朱那一方,运用老祖宗的玄学,靠着遗留下来的招数,竟然还赢了。
天门的钱玄一方不输不赢,倒是苦了仲浦先生那一方,别人赢他们俩输,别人输他们俩还输。
而汤皖坐不上正位,就带领着迅哥儿,孑民先生,秋明先生等,四处钓小鱼,基本赢面多。
“皖之,我观你之选择,似乎其中有深意啊?”孑民先生问道。
“这个啊,无非是概率学问题,每一把都可以计算出来一个大概赢的概率,虽说一把两把可能失手,但是次数多了,定然是赢面大。”汤皖侃侃而谈,不过是仗着记忆好,能记住所有的牌以及每一把的输赢等。
“他今天是东道主,自然运气好,别听他瞎忽悠人。”钱玄适时取笑道。
“是!你说的都对!我就该晚上单独和你推牌九的!”汤皖道。
丧礼的东道主大晚上找人推牌九,想想就吓人,汤皖的一番话,顿时惹来了一阵笑。
“哈哈,这个简单,只要我先下去,你就拿我没办法!”钱玄作死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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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之先生讲究科学,他那一套我们可学不会,但是老祖宗摸爬滚打出来的招数,还是有些作用的,上一把张小子又通吃,他这把要是掷九点,定要通赔。”老朱那一方的老教授,捻须笑道。
结果,张桖良真就掷了一个九点,还真就应了老教授的话,这一把差点通赔,只是仲浦先生那一方不给力,摸了个憋十。
胡氏直坐不住了,一直输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转头问道:
“仲浦先生,得想想办法,老朱他们靠老招数取胜的,皖之先生他们靠科学之概率取胜,我方该如何取胜?”
仲浦先生是搞历史出身,善于统管全局,面对如今一直输的局面,却是不慌张,安慰道:
“一时的胜利,不算胜利,到最后取胜者,方才为胜利,而运气也不可能一直好下去,且等他的颓势期。”
事实上,也正如仲浦先生所言一般,一个人的运气不可能无限的好下去,张桖良之前凭借运气周璇三方,等到运气没了,自然就落了下势。
但是,这小子脑子灵活,根本就不按部就班的出牌,而是开始变换招数,把牌打乱,出了牌之后,见哪方的牌好,就更换牌。
便是靠着这样一个简单的变招,顿时让场上的老招数派,科学概率派以及历史派,统统落了下乘。
“张小子,你怎么不按套路来?”老朱那一方的老教授,捻须愤愤问道。
张桖良推牌九,从小玩到大,什么时候用什么招数,早就了然于胸,摸摸后脑壳,回复道:
“换位子,换招数,换人,换牌........方法多着呢!”
这是纯粹的经验派,灵活运用,随机应变,跳出了老框架的限定,倒是在牌桌上,让各位教授们,好好见识一番。
“不错,有道理。”孑民先生俯视全场,说教道:
“这打牌和做学问有类似之处,在前朝的时候,讲究循规蹈矩,作出来的文章很难有鲜活之气。”
“如今在看来,已经大不一样了,既有古文,又有白话,白话之中又有白话诗,白话文学小说等。”
“所以,诸位,做学问者,莫不知变通,当随机应变,这样作出来的文章才有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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